第19章（第2 / 4页）

她在手机上简短地输入了信息，告知了他们的目的地和从滑铁卢车站出发的时间，然后按下了发送键。“如果我们决定换趟火车的话，我会再告诉他的。”

“他压力很大，”丹说，“这不是逃跑的理由，但也许他只是想离开一会儿。”

艾玛看了看手表。现在是十点半。“今晚算了。如果他有重要发现，肯定会和我联系的。不过我是得给他发条短信，”她说道，想起来他可能还在等着明天的指示，“我得让他知道我们要去温莎。”

艾玛摇摇脑袋：“我爸爸的问题是他不肯和任何人交谈。他甚至不愿让自己最亲的家人接近他，好去了解他的感受。”她耸了耸肩：“他不是一直都这样的。在妈妈生病前，他完全不是这样的。他很开朗，很热心。妈妈去世后，他就完全变了样。我以前了解的爸爸是从来不会干出这几个星期来的这些事的。”

“你不觉得该打电话问问他吗？”

“你们几个当时都那么激动，说实话，我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所以就顺了你们。而且我很高兴这么做了。我只是希望他能有所收获。”

“我简直不敢相信他会这样，”艾玛说，“这么对米兰达，还有我。就这么一句解释没有地走了。他太自私了。”

艾玛对此很是吃惊。“但当时你没有说对此持保留意见啊。”丹一般是不会羞于发表意见的。

丹坐在床上，搂着她。

“我知道，我知道。这是丽兹出的好主意。我一开始有点抵触，但现在已经接受了。”

“变故会改变人的。”丹说道。

“他肯定没去那家餐厅，”艾玛回答说，“但我想，要是他在我进去之前或之后跟着我的话，就可能看见了那个男人。”

艾玛没怎么听进这句评论：“也许我该去他们家看看。米兰达一定担忧死了。她还怀着孩子，不该承受这么大的压力……”

“也许大卫·舍伯恩在那家餐厅看到那人了。”他们一起坐在沙发上时，丹说道。

她坐了起来，抱着枕头。“我是说，她焦急万分，而他却不接电话。”

“他算不上陌生人。而且这是有正当理由的。”

已经11点了，离米兰达打来电话告诉他们爱德华的消息已经过去了半小时。米兰达主要是想问问他有没有去他们的公寓，比起有所期待，更像是奢望。

丹看上去有些别扭：“这感觉很诡异，把你的每一步行踪都概述给一个陌生人，好让他来跟踪你。”

“你知道吗，”艾玛说，“我以为几周前的事已经让他吃了教训。但他没有改变，根本一点儿也没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