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第2 / 3页）

“或许吧。”

“我也是，”丹回答道，“咱们在那里见吧。”他指向他们右侧远处的小商店。

“你有不同看法？”

他看向她。“你看上去依然心神不宁。”

员工洗手间位于剧场的一个安静角落，那儿已经空无一人。艾玛见无人排队，可以径直而入时，有点觉得过意不去。不过，当发现其他人也问到了这个地方时，她感觉好了些，因为在隔间里时，她听到了外门开闭的声音。

“没关系。我只是想起了过去所有的那些糟心事——斯蒂芬·迈尔斯，彼得·迈尔斯，你知道的，被人跟踪。我决不想再次经历了——决不。”

“谢谢。”

丹点点头。“不会的。我不会让那种事发生的。”

“没有。我什么人都没看见。”

她僵住了，害怕得不敢动弹，甚至不敢呼吸。有一个男人就站在隔间外面，离门非常之近，近到从门下方都能看到他的鞋。

***

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们向剧场办公室报告了这次事件。工作人员极其认真地加以对待，甚至提议报警，但那似乎没有意义。警察能做什么呢？虽然现场有一些闭路电视，但没有覆盖到那片区域，所以不可能查明那人的身份。尽管这是一次可怕的经历，令人生畏，但并没有发生犯罪。那些洗手间确实是不分男女的，所以那个男人，不管他是谁，完全有权出现在那里。

“没有其他公共洗手间了，”那个妇女有些犹豫地说道，“不过我们有时会让人们使用员工洗手间。应该没关系的。就在那边。”她指向舞台的最右侧。“那儿没有洗手间的标牌，只有两个小隔间，但应该人更少些。直接从那扇蓝色的门进去就行。”

艾玛拉住丹的手。“我知道你不会。我只是，唉，我只是不理解刚才发生的事。”

“请问，除了那边的洗手间，还有其他的吗？队排得太长了。”

丹耸耸肩。“或许只是有人在恶作剧罢了。通过吓唬陌生人来获得刺激感。”

艾玛点点头，然后前往附近的洗手间。那儿排了很长的队。起初，她决定等等，排在洗手间门外的数十人后面。但过了几分钟，队伍还没有移动，她开始变得不耐烦，琢磨着是否还有其他的洗手间。她找到了一位将近老年的引座员，她正站在一条栏杆边上守着。

他穿的就是那种鞋！

“你没事儿吧？”回到车里，两人系上安全带准备离开时，丹说道。

她正准备冲水时，隔间门下面出现了一双磨破的棕色鞋。她忍住了尖叫。

“我没事。”

现在这儿有了别人，她感到有些担忧，想要回到人群中，丹很可能已经在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