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II 卡梅洛·洛萨诺（第2 / 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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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胡斯帝诺，你可真没品。”
“好吧，卡梅洛，事情是这样。”一确定离看戏的人群够远，胡斯帝诺便马上开口，“我们这儿死了个小姑娘……”
“啥？”卡梅洛一边说，一边揉揉自己的后脑勺。
他们浩浩荡荡赶了好一段路才抵达这里，现在大伙儿都在一棵大金合欢树<sup><a id="note1" href="#note1n">[1]</a></sup>的树荫下休息。
“被杀的女孩正是拉蒙·卡斯塔尼奥斯的女友。拉蒙就是你回程会经过的那间小店的店主。”
原先围绕他们看好戏的群众立刻闪到一旁，以免受到牵连。卡梅洛向胡斯帝诺打了手势，指着正在外头待命的八名部下。
“那么，死者是谁？”
“好歹请我喝杯啤酒，是吧？”
卡梅洛不为所动，顺了顺他的八字胡，折下一小段金合欢树的嫩枝，放进嘴里吸。
“当然好啊，老兄。”胡斯帝诺正打算这么回应，这才想起镇上只有两个店家，况且，星期天还开门提供冰凉啤酒的只有拉蒙的店。
“被人谋杀的……而且还是用马拉加手法<sup><a id="note2" href="#note2n">[2]</a></sup>，背上给人硬生生捅了一刀。”
“拉蒙？你是说弗朗西斯卡的儿子，那个拉蒙？”
“来吧，”警长对他说，“陪我散散步，这儿隔墙有耳，一堆闲杂人等正等着要听闲话呢。”
“说对了。”
两个大男人互相瞪视了几秒，胡斯帝诺·特列斯准备离开。
卡梅洛“啧啧”了几声。
“你听好了，这是不可能的事。”
胡斯帝诺朝宽阔的土地啐了口痰。他的痰与沙尘混在一起，很快便消失无踪。
“他妈的！”
“是死了，还是被人杀了？”
“根本没有地方买得到酒！”胡斯帝诺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