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节（第1 / 2页）

“你没注意到她的上衣是不是破了？”胡斯帝诺质疑道。

拉努尔福再度陷入苦思，想着自己该如何回答才好。现在可不是吞吞吐吐的时候，也不能有任何与事实相抵触的说词。

“有什么我可以为你效劳的地方吗？”

胡斯帝诺沉默了一会儿，寻思该如何回应：他不希望“老兄弟”发现其实自己已经揭穿了他的谎言。

“嘿，拉努尔福，你说你昨晚见到吉卜赛人和死者在一块儿，是这样没错吧？”

拉努尔福紧张地吞咽着口水。

“是啊，不过，我不是已经向您说明事情的经过了？”

胡斯帝诺·特列斯将心中怒火全部吞忍下肚，连同胆汁一起。大家全被“老兄弟”的谎言蒙在鼓里，他的欺骗行为如同野火燎原，一发不可收拾。在其他人眼中，吉卜赛人正是夺走阿德拉性命的凶手，这已是不争的事实，如今，就算任何足以证明吉卜赛人清白的证据也无法替他辩驳了。然而，胡斯帝诺仍想再次查证一个小细节。

他敲了敲门。一个打着赤膊、满身大汗的肮脏男孩替他开了门。

“你爸在家吗？”胡斯帝诺问。

小男孩转过身，几秒钟后“老兄弟”拉努尔福·奇拉特走了出来。

“你好。”“老兄弟”向胡斯帝诺打了声招呼。

胡斯帝诺抬起下巴，好像在说，“啊，没错，我想起来了。”拉努尔福的下巴也跟着抬得老高，仿佛在说，“啊，您想起来了是吧。”

“那位姑娘当时身上穿什么衣服？”胡斯帝诺问。

拉努尔福整个人僵住，不敢轻举妄动。他从没想过会有人问他这个问题，只好随机应变，蒙混着回答。

“我看得不是很清楚，当时很暗。”

胡斯帝诺沉默了几秒。

胡斯帝诺嘴里还残留胆汁的臭味，要是全吐在“老兄弟”脸上那一定相当爽快。

“你好。”他回答。

“请进。”拉努尔福邀他进屋。

“不了，谢谢，我有点赶时间。”

一只蚊子叮咬拉努尔福的前额，被他一掌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