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生死捍卫（第2 / 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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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晋松右腿中枪，身子前倾，差点跪倒。旁边的两个壮汉立刻拎住了他。
程晋松嘴角扯出一抹淡淡的笑意，而后便被黑暗彻底吞没。
“呃！”
凌乱的灯光，焦急的呼唤声，颠簸，冰冷，感知时断时续，凌乱不堪。然而，有一双眼睛，却始终未曾离开，有一个声音似乎一直在耳边召唤着他，鼓励他坚持住，不要放弃。程晋松感觉自己似乎在顺着那个声音一直走，一直走，直到一阵光芒刺入他的眼睛……
血滴飞溅！
一声沉重的咔嗒声传来，保险柜门锁被打开。
蒙眬间，程晋松似乎听到了沈严的呼唤，他费力地睁眼，却发现，眼前仍是漆黑的保险柜。
程晋松颤抖着手，在电子键盘上按下密码，电子扫描屏立刻亮了起来，程晋松将右手食指放了上去，在指纹扫描通过后，他又将眼睛靠上去——
程晋松嘴角扯出一个苦笑——这是临死前的幻觉吗？
岳曼琪点点头，对旁边的人使了个眼色。那人立刻将程晋松拽到保险柜的门前。
“晋松，你醒了？！”
噗！
一个惊喜的声音传来，透过还有些模糊的视线，程晋松看到了那双熟悉的眼睛，听到了那个熟悉的声音。
岳曼琪冷冷一笑，垂手向下，一扣扳机——
沈严的脸就在距自己不远的地方，他的眼中闪烁着喜悦的泪光。
“晋松！睁开眼！别睡过去！”
程晋松痛得全身微微发抖，他声音微弱地说：“好，我答应你……”
那声音又再次响起，程晋松的眼睛微微动了动，却没有再睁开……
“程组长，”岳曼琪用枪管挑开程晋松额前的头发，冷笑着说，“其实你应该明白，就算你不配合，我挖了你的眼睛剁了你的手，一样可以达到目的。所以我劝你还是老实一点，我至少可以留你一个全尸。”
“晋松！”突然间，胳膊上传来强烈的痛感，一阵强光伴随着热气猛地袭来，程晋松被刺激得半睁开眼，蒙眬中，似乎看到了沈严焦急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