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第1 / 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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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地方检察官王尔德来见过他了。你把照片都烧了吗？”
他走到橱窗前站定，背对着我俩，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
“将军还好吗？我从不装出一副聪明的样子。”
她看着镜子里的我。“今天我玩轮盘赌赢了他一大笔钱——上手的赌本是昨天问他借的五千块，我都没用到。”
“不太好。今天他没有起床。你至少可以不一直追问我。”
“你有双邪恶的眼睛。”我说，“艾迪·马尔斯抓住你什么把柄了？”
“记得有段时间我对你的想法也是这样。将军知道多少实情？”
“我始终不懂站队有没有对错之分。”
“当然。”我笑道，“不过严格来说，响马子都是站错了队的人。”
“我们跑题了。艾迪·马尔斯抓住你什么把柄了？”
“你是响马子吗？”
“你是说控制了我之类？”
我们抿着兑酒的咖啡。我看着咖啡壶背后镜子里的维维安的脸。那张脸紧张、苍白、美丽而狂野。她的嘴唇鲜红、冷酷。
“可能他什么都知道。”
那店员突然转身回到柜台后面，走进配药间站在一扇小玻璃窗后面。
“诺里斯会向他汇报？”
“我的心都快跳到嗓子眼儿了，”说着，我拧开瓶子，给咖啡兑上酒，“镇上的警力实在厉害。整个禁酒期间，艾迪·马尔斯那地方一直是夜总会，每天晚上大厅里都有两个穿制服的值班——顾客要喝酒得当场买，不准自己带。”
“就是身上带枪的人。”
“是的。”
“什么叫响马子？”
她撇了撇嘴。“你该聪明点，马洛。该比现在聪明得多才好。”
“他大概挺心疼的。你觉得那个响马子<a href="#m001"><sup>[1]</sup></a>是他派去抢你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