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第2 / 2页）

“就这件事。”

“我怎么会知道？”

奥尔斯道：“看好窗外，你会看到我从街角那边过来的。我觉得你这次有点鬼鬼祟祟了。”

“你应该知道。”

“‘鬼鬼祟祟’这个词很不确切。”我说。

我能听到他清了清嗓子，随后我又听出来他有意不让声音显出惊讶。“这种事警方会处理的。”他说。

“谁说我有钥匙？”

“如果确实找到了，枪里有三个空弹壳。”

“好吧，”我说，“你有钥匙。我们进屋吧。”

“你究竟是怎么知道的？”奥尔斯轻声问道。

我说：“家里有人吗，小子？”

<a href="#w001">[1]</a>原文作“St. Andrew’s Cross”。圣安德鲁是耶稣十二使徒之一，据传被钉死在X形十字架上，故以其命名。

月亮只剩下半轮，透过拉维恩街上的桉树高高的树枝间的一圈雾气，月光洒下来。山路往下，一幢地势很低的房子里高声播放着收音机。那小伙子把车转了个弯，停在盖革家门前的黄杨树障旁，熄火，坐着直视前方，两只手搁在方向盘上。盖革的树障间没有透出光来。

他局促地咧嘴一笑，露出了牙齿。接着他踢开门下了车。我急忙追上去。他站在那儿，拳头贴着髋部，默然看着树障上方的房子。

“过来吧，拉维恩街7244号，月桂峡谷大道旁。我告诉你子弹去了哪儿。”

“人就是这副样子才害得自己只好装假牙的。”

“就这件事吗，嗯？”

“滚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