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第1 / 2页）

她把法律书推到一旁，拿起竖放在桌上的一册厚书，匆匆翻阅着，找到她要的那一页后，查看了一番。“谁都不会有的，”她头也不抬地说道，“根本不存在这么本书。”

“没有任何原因。如果你不想，我没法强迫你。”

“没错。”

她又撇了撇嘴。“我干吗要告诉你呢？”

“你到底想说什么？”

“总会在的吧。那是他的店。”

“他不在那儿。”我说。

“我暂时还不想跟他打照面。”我说。

“你想知道他长什么样但并不想同他面谈？”

她再次朝隔间门外望去。我说：“懂珍本书吗？”

“就是说你没法告诉我他长什么样？”

“盖革店里的姑娘对此却一无所知。”

“抱歉。我不认识盖革先生。”

她抬起头。“懂了。我隐约觉得你这人有点意思。”

“明白了。”她伸手拿了一包烟，摇出一根后用嘴叼了起来。我为她点上火。她谢过我，又向后一靠，在烟雾缭绕中打量着我。她谨慎地说：

“你可以考考我。”

“荣誉代表罢了。啥也算不上。就值一根便宜的雪茄。”

“你这儿有没有1860年的第三版《宾虚》，第116页上有一行是重复的？”

她朝隔间门外放眼张望了一下，又靠回椅背上。“那是警徽，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