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第3 / 5页）

“没门儿。”

“马洛，给你惹麻烦的那个家伙。”

“这个艾格尼丝跑哪儿去了？”

“两百。”

我关上灯，正要开门，电话铃声突然刺耳地响起来。我听着铃声，下巴的肌肉都拧成了结，有点疼。我只好关上门，重新打开灯，走过去接起电话。

那个嗡嗡响的声音说话了，依旧挺温柔：“就我所知，这个金发娘们儿不过是盖革的傀儡。交给我和艾迪接管吧。你问那侦探要了多少钱？”

“喂？”

接着他俩沉默了。我听着大雨抽打窗户。门缝里传来香烟味。我想咳嗽。我狠狠咬住手帕。

“艾格尼丝在哪里？”

“别惊动，好吗？直接来我这儿行吗？”

“听着——”

“非常感谢，希夫先生。”我挂了电话。

“艾格尼丝在哪里？”

是个女人的声音。是她的声音。“哈利在吗？”

“她现在是我的女人了，卡尼诺。谁也不能叫我害自家女朋友吃苦头。”

“一分钟前还在的，艾格尼丝。”

“告诉我，小个子。在这儿？还是在后面那间毛头小子们小赌小闹的小屋里？”

听到这里，她等待了片刻。随后她缓缓说道：“你是哪位？”

我擦掉脸上的汗。我走到办公室另一头的屋角，面墙而立，用手轻拍墙面。我慢慢转过身，看着矮小的哈利·琼斯在那边的椅子上的恶形恶状。

哈利·琼斯又笑了。“我明天跟他见面。我有信心。”

“哎呀，你骗了他，哈利。”我大声说着，嗓音连我自己都觉得怪异，“你对他撒了谎，然后像个绅士一样喝下了氰化物。你如一只中毒的老鼠般死去，哈利，但在我眼里，你可不是老鼠。”

“到手了？”

我必须搜他的身。这活儿令人作呕。他口袋里没有关于艾格尼丝的信息，根本没有我需要的。原本我就并不觉得会有，但我得确定才行。卡尼诺先生有可能会回来。卡尼诺先生想必是那种自信满满的绅士，不会介意回到自己的犯罪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