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第4 / 7页）
推荐小说:
“当然。你妹妹让你很担心吧——时不时地？”
“我想她是唯一让我担心的人。我也担心爸爸，但主要是要对他瞒事情。”
“我们跑题了。艾迪·马尔斯抓住你什么把柄了？”
“你是说控制了我之类？”
“是的。”
她撇了撇嘴。“你该聪明点，马洛。该比现在聪明得多才好。”
“将军还好吗？我从不装出一副聪明的样子。”
那店员突然转身回到柜台后面，走进配药间站在一扇小玻璃窗后面。
我们抿着兑酒的咖啡。我看着咖啡壶背后镜子里的维维安的脸。那张脸紧张、苍白、美丽而狂野。她的嘴唇鲜红、冷酷。
“你有双邪恶的眼睛。”我说，“艾迪·马尔斯抓住你什么把柄了？”
她看着镜子里的我。“今天我玩轮盘赌赢了他一大笔钱——上手的赌本是昨天问他借的五千块，我都没用到。”
“他大概挺心疼的。你觉得那个响马子<a href="#m001"><sup>[1]</sup></a>是他派去抢你的吗？”
“不太好。今天他没有起床。你至少可以不一直追问我。”
“记得有段时间我对你的想法也是这样。将军知道多少实情？”
“可能他什么都知道。”
“诺里斯会向他汇报？”
“不。地方检察官王尔德来见过他了。你把照片都烧了吗？”
“什么叫响马子？”
“就是身上带枪的人。”
“你是响马子吗？”
“当然。”我笑道，“不过严格来说，响马子都是站错了队的人。”
“我始终不懂站队有没有对错之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