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第1 / 5页）

“只有一人遇害。是个护士。”

“有人换了车牌？”

“打了几枪呢？”

“还有别的事。”

麦克只是看着我。

“什么？”

“别担心。”我放下二郎腿。“有人偷了一个车牌，把它换上了一辆皮卡；凶手从皮卡里开枪打死一个女人，那女人我并不认识，只是在她死前5分钟我才遇到她。对于这样的消息，我该怎么办？”

“处理该案的警察所感兴趣的，似乎就是为什么只打了一枪，并且一枪致命。”

“我怎么知道？是因为杀手想要创建一种模式？告诉人们他才是这一切背后的主宰？所以他就用相同的手段来引起人们关注他？这不正是精神病学家所说的吗？”

“枪手为何使用同一辆皮卡却用不同的车牌？”

“你的意思是……炒作自己，迅速成名？”我又开始转圈。“不过，要是想隐藏自己的身份，那样做毫无意义，对吗？”

麦克双臂交叉抱在胸前：“你到底想说什么？”

“在休息站杀人也是一样的。”

“艾利，”麦克看过来，神色紧张不安。“布莱恩不应该告诉我这些的，你知道吗？”

“所以……”

我回忆起和米拉诺维奇最近的一次通话。他肯定打电话以前就知道了，却什么也没说。当然并不是说那会有多大的区别。除非他找出了那个建筑工和达莉娅之间有什么联系，要么就是找到了与本案有关的其他人，就像我一样的。

“第一次就是那样的吗？”

麦克再次点头。

我身子前倾：“你说说看：假如你是那个狙击手，你已经杀了一人，你知道警方已经掌握了你那辆皮卡的身份信息，那么，你为什么还会偷一些车牌挂在你作案已经用过的皮卡上？偷窃一辆和第一次完全不同的卡车来作案不是更加安全吗？”

“你打算下多大的赌注，就赌布莱恩讲这个故事想要达到的目的？这就是我想做的。”

“你想说什么？”

麦克耸了耸肩。

我坐在椅子里转了一圈，然后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