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第1 / 2页）

“我想也是。”

“艾利，我们得谈谈。”

“不错。”耳语一般的低声。

“抱歉，什么故事呢？”

又是一阵沉默。终于，我开口了：“那么，你想怎么做？”

“……时候，我母亲常常讲的故事——”

“我认为，我们应该让马儿解脱痛苦。”

“什么也不是。”

“若不是，那又是什么？”

大卫接着说：“我们的马儿也成了跛脚，不是吗？”

“就因为缺了一颗钉子……”

我想象着他在费城的家里拿着无绳电话的样子：

这些话并不新鲜。我俩都知道我们的关系已经开始破裂，但我不知道——大卫很可能也不知道——是否还能挽救。情爱关系真的能够修复吗？或者那仅仅是菲尔博士<a href="#ref_footnotebookmark_end_29_1">1</a>的炒作？我想着这些，没听见大卫刚才说了些什么。

又一阵沉默。

“我不喜欢处于——处于这种无人地带的感觉；我觉得自己就像独自一人在雾中跌跌撞撞地行走。”

“那么，我想，没多少可说的了。”

我顿觉皮肤痒痒的：“我知道。”

“后来，他在一个小镇停下来歇脚，马童对他说，马儿的蹄铁上需要钉上一颗钉子；但商人不理睬这个警告：他急着赶路，没工夫管那些。到了下一站，人们对他说，那匹马必须换一个新蹄铁，那人还是不理睬这个建议；不久马儿开始一瘸一拐，然后绊倒在地，折断了一只腿。”

他是否一边说话，一边盯着后院的樱桃树呢？

我勉强听着：“后来呢？”

他穿着短裤？还是运动裤？T恤还是衬衫？

他停顿了一下，然后叹了口气：“我是说，我很小的时候，母亲给我讲的一颗钉子的故事，你很可能也知道。很久以前，一个商人去赶集挣了很多钱，于是骑着马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