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第5 / 8页)
金姆将信将疑地瞥了我一眼:“你想知道是怎么回事?好吧,我来告诉你。”接着她双手叉腰。“住在这儿真有意思!开始时,别人都有父亲,我只有——母亲。别人的母亲都待在家里照看自己的孩子,我们的母亲必须去工作,我们也必须去。每天放学都来这儿。女童子军、啦啦队、开车兜风等等,都与我们无缘——我们必须来店里干活;但这还不是最糟糕的。”
她换了口气:“被排除在同龄孩子圈以外、被忽视、被怜悯是什么感觉,你真的知道、真的理解吗?我每天上学,别的女孩总是交头接耳;去商店购物,总有人在背后指指点点。瞧,可怜的弗林小姑娘来了。”她自嘲道。“这都是为什么?就因为富人们有权有势,就能断定我父亲有杀人嫌疑!其实他和安妮·萨顿之死毫无关系,可就是没人相信他!”
“为什么没人相信?”
我耸了耸肩。
金姆“哼”了一声:“肯定是魏丽特·爱默生!那个女人什么都说得出来,不管对什么人!”
“我能理解那种压力,也肯定压在了你身上。”
“你为什么总是那么说?”
“怎么说?”
“他是怎么开始给萨顿家干活的呢?”
她看着那罐食盐,似乎答案就在盖子上。“我祖父就是采冰人,父亲跟着他入了那一行。”
“你父亲曾是采冰人?”
她点点头:“但没干多久,那个行业就垮了;萨顿家就雇用他照看房子。”她停了一下,“找到了工作,他深感幸运。”
“他在萨顿家干了多久?”
“说你理解。听上去就像克林顿<a href="#ref_footnotebookmark_end_33_8">8</a>,你知道吗?说什么你能‘对我们的痛苦感同身受’!”
我大吃一惊:“很抱歉,我只是想——”
“你只是想内幕消息挖得越多越好。”她瞪着我;“我就是想不明白,你这样做究竟是为了什么?
“金姆,你这么说可不公平。你母亲要我无论想起什么都要告诉你们,就这么回事。我没有什么需要隐瞒你的动机。”
直到几天之前,情况的确如此。
先前那一绺头发又掉落脸上,她向后甩了一下:“我出生以前他一直在那儿,我猜大约20年吧;安妮死后,他——他才离开了那儿。”
“他的日子一定很难过吧。”我平静地说。
“你说什么呀?”
“背负着那么多嫌疑。”
她脸色突变:“你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