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第5 / 9页）

卢克双手紧紧抓住野餐桌边：“以后再也没提起过这事。母亲变得越来越不愿见人，结果她就……”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我也变得——呃——也么也不想，抽了很多大麻，独自喝闷酒；可依然无济于事，最后只得远走高飞，逃离这一切。”

“我当时也看出你变了，”吉米低声说道，“我以为只是因为安妮。”

卢克摇了摇头：“没有；他明确地叮嘱我在他回家以前什么也不要做。”

我和吉米交换了一个眼色。

“但我记得很清楚，父亲先和奇普说了好一阵，然后才跟我谈。”

“说了些什么？”

卢克移开了目光：“他进我房间时，我已经躺下，并没睡着，当然啦，根本无法入睡。他进来坐在我的床边，说了一席话，大意是：‘我们是一家人，儿子；我们要团结一致，相扶相携，这是最最重要的。我会处理好一切的。’”

卢克点了点头。

“什么时候走的？”

“我记不得具体时间，只记得奇普冲了澡就下楼来了，他看上去毫不关心，没说什么话，只是不停地转动着自己的肩膀。我记得很清楚。”

“转动肩头？”

“像是受了伤；我当时问他，他说肯定是下午在船上拉伤了一块肌肉。”

我眉头一皱：“就这些？”

“我记得的就是这些。”

我伸出一只手摩擦着另一只前臂：“他什么意思？”

“不知道，当时不知道。但这整个事情都很明显地指向赫伯特、后来又是‘外来闯入者’的时候，我就开始想明白了。”

吉米看着地下。

“你父亲回家以后的情况呢？”

卢克看着前面的湖水：“他——大家都不知所措；他打了很多电话，母亲顿时崩溃；我家的医生来了，管家——那时还不是贝恩斯太太，也在场。”

“警察呢？警察什么时候到的？”吉米问道。

卢克一脸茫然：“我——记得不太清楚；也许是第二天早上？”

“你父亲没叫你首先报警？甚至在他们回家的路上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