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第7 / 11页）

希律王：（小声地）“太可怕了，真是个可怕的女人，你，莎乐美……只有这个，只有这个不能给你。那，那个男子是上帝的使者，是上帝的手触摸过的人。我害怕，那样的事我根本不能做啊。请你，请你高抬贵手！改要其他别的东西吧！”

约翰：要躲开。莎乐美追逐他，往前两步，眼里似乎想搂住他。

莎乐美：（唱歌似的喊着）“给我——布道者约翰的脑袋！”

约翰：“为了谋生而卖淫的贱妇，上帝也许会原谅她。但为了求得奢侈和权力，心甘情愿地委身于人的女子，我决不容许碰触我的身子。”

莎乐美：“给我布道者约翰的脑袋。盛在银盘里给我。”

莎乐美：想强行拥抱他，约翰闪开了，然后厉色制止了莎乐美。

希律王：惊呆了，几乎说不出话来。希罗底王妃发出歇斯底里的笑声，在沙发上打滚。

莎乐美：“我从远处一直观望着你，已经有一百天了。我也一直倾听你的声音。我也知道，已经找到这辈子唯一可以托付的男人了。我梦见过多次，用我的唇，轻轻贴在你的唇上。求求你了，只让我吻你一次就行。”

希罗底：（捧腹大笑）“说得好，说得太好了！这才是我的女儿莎乐美！国王，你看怎么样？”

希律王：“有七种香气的东方香料？珍贵的丝绸衣服？要不就是水晶球？”

希律王：和希罗底王妃手上各拿着一把孔雀羽毛的扇子，优闲地坐在两把椅子上。夜晚，天空笼罩着乌云，满月的皎洁光芒挥洒在死海的水面上。他们的身后站着两名卫兵。表情懦弱的希律王，正注视着妻子，然后开口说道。

莎乐美：转身面对国王。腰靠在石雕的扶手上，下摆裂开，露出一条腿。篝火把她的脸映照得通红，显得高雅而美丽。

131死海之上的王宫阳台

莎乐美：“那么，请给我布道者约翰的脑袋！”

约翰：“滚开！你这无耻的荡妇，我的身体决不许你触摸。”

莎乐美：“男人，何况是国王，君无戏言。对吧？希律王。”

莎乐美：想拥抱他，约翰躲开了，莎乐美的手从他胸前滑落。

希律王：的膝盖剧烈颤抖着。

莎乐美：“你想要什么我都肯给你，食物、美酒、衣服、女人……哦不，女人不行。金钱、房子，都能给你。你也可以在那里对百姓们畅所欲言。我爱你，你的眸子里充满勇气，没有什么东西能吓住你，你拥有坚定的信念，有为它而生的力量和永不迷失的精神，这一切都是我想要的。请让我拥抱你，把你的力气分给我吧。”

约翰：“与这个问题无关。你是个吸血鬼，而我是上帝的仆人，我们的生存方式不同。要让我说的话，我就明白地告诉你，请你赶快离开那个污秽不堪的宫殿，回你的罗马尼亚去吧。如果那样，你还有救。”

国王半天合不拢嘴。

莎乐美：“布道者约翰，我们并不是敌人啊！”

希律王：“什么？你在说些什么？”

约翰：“我的身体是属于上帝的。我反复告诉过你了，我绝不会满足你这个荡妇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