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第1 / 2页）

丽娜嘴唇紧闭。

“因为那里的情况非常特殊。”他答道，语气亲和。

“现在的经济状况如何？”

“为什么？”丽娜问道。

“勉强度日。”

“丽娜，亲爱的，下一步怎么打算的？”

在餐桌前就座以后，厄休拉一边搅拌着茶杯里的糖粉，一边问道：

丽娜抬起头来，不断眨眼，试图看得更清楚一些；然后耸了耸肩。

两周以后，厄休拉又来了。正午已过了好久，可丽娜还没有心思穿好衣服，也没给麦克斯穿好。厄休拉像通常一样干脆利落，立即帮着母子俩洗澡穿衣服，然后清洁房间，并做好茶点。

厄休拉点点头。“我能理解，你这一段日子犹如地狱里走了一遭。不过，确实应该考虑考虑将来的生活了。”

拉尼尔微笑道：“例行公事。我们密切关注实验室每一个人。”

“那么，”厄休拉严肃地说，“你就该回去上班了。”

“FBI？你们怎么会管这事？”

“怎么去？麦克斯怎么办？”

奥格雷迪警官和梅武德没来，来的是另外两人；其中一人介绍自己名叫拉尼尔，是FBI<a href="#ref_footnotebookmark_end_19_1">1</a>的特工。丽娜一下子惊呆了。拉尼尔大约四十来岁，矮壮结实，一头细细的金发。

这年底的节假日期间，丽娜觉得特别冷清；她还记得，她和卡尔以及其他几位物理学家是如何度过往年的除夕之夜的：到卢普<a href="#ref_footnotebookmark_end_19_2">2</a>去听爵士乐和摇摆舞音乐，跳舞跳到半夜。可今年呢？厄休拉送了一些鸡肉和紫甘蓝过来，丽娜碰都没碰一下。

丽娜搜寻着答案，可是厄休拉讲的似乎是一种外语；她简直不知该怎么回答。

拉尼尔接着说，他们详细调查了附近这一带，但没人知道凌晨三时57号大街有车辆打滑的情况，那时人们都在被窝里。但他承诺，他们会继续调查此事。丽娜看着他的眼睛，觉得他在撒谎。

厄休拉接着道：“卡尔走了已经三十多天，我知道你还在悲痛之中，但现在是时候振作起来、恢复正常的生活了。”

丽娜没有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