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第2 / 3页）

“没……没事——”

“但是柯林斯不满意？”

“你没事吧，亲爱的？”

“他一点就着、暴跳如雷，威胁说要到高层去控告。其实军方应该参与负责这个计划。”

卡尔走进卧室之时，丽娜已经上床，正在打盹儿，忽然闻到了啤酒的气味儿。卡尔不大喝酒，她决定不过问这事；然而，卡尔却被自己的脚步绊倒，发出一声尖叫；丽娜立即开灯，撑起倒肘。

丽娜起身变成坐姿。卡尔需要几杯啤酒减减压，这倒是很重要。“我给你做一杯咖啡，怎么样？”

卡尔叹了口气。“嗯，上个月政府重新启动了核武器研究计划，研究了好几种方式分裂同位素来产生链式反应，但关键是军方代表不再是委员会成员。”他停顿了一下。“于是，柯林斯今天一来，就被告知没理由再来系里了。”卡尔笑得露出了牙齿。

“太紧张了！我们几个出去喝了几杯啤酒，放松一下。”

“结果呢？”

丽娜摇了摇头，她虽然厌恶醉酒，却不能对卡尔发火。

“无疑，他应该来当领导，”丽娜说。

卡尔告诉丽娜，伯克利<a href="#ref_footnotebookmark_end_16_2">2</a>、纽约<a href="#ref_footnotebookmark_end_16_3">3</a>和英国有了很多新的发现；因为康普顿是国家科学院的负责人，有关核研究的一切都要听听他的意见，所以卡尔他们必须研读大量的论文、分析报告和理论探讨，由康普顿综合判断，于是就常常要忙到半夜才能下班。

卡尔点点头：“的确如此。然后他跺着脚走了出去。”

“上校当然很不高兴。”

“有……可能。”他打了一个响亮的酒嗝——似乎是为了证明这一点。

“我不明白，军方不参与，这意味着什么？”

“你喝醉了。”

“实际上，这说明不了什么。只是我们不需要军方批准预算就能得到足够的经费来进行研究。但是显而易见，军方不可能长时间被排除在外。无论我们研究出来的是什么，都得由他们去实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