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第2 / 2页）

“你得采取措施，”她的语气极度痛苦。

<a id="ref_footnotebookmark_end_33_1" href="#ref_footnotebookmark_start_33_1">1</a> 贝拉·卢戈西（1882—1956），美籍匈牙利裔演员，上世纪三四十年代主演过一系列恐怖片。

咖啡馆里，她对汉斯说了欧文的事，自己是如何利用欧文才得以看到反应堆，又如何发生了意外的。

<a id="ref_footnotebookmark_end_33_2" href="#ref_footnotebookmark_start_33_2">2</a> 史密斯—韦森公司：美国著名手枪生产商，成立于1852年。

接下来的几小时里，丽娜觉得自己就像是贝拉·卢戈西<a href="#ref_footnotebookmark_end_33_1">1</a>恐怖片中的吸血鬼。

“到底怎么回事，丽娜？”

“他没能脱险，已经走了。”

丽娜低下头，想起欧文那个是否有什么瞒着他的问题。

没过多久，冶金实验室就开会讨论欧文家里的火灾事故。震惊与恐惧让人们迅速谈起欧文的情况：间谍活动的传言、职业生涯的终结。丽娜后来也记不清是谁首先推断欧文之死并非意外事故——由于失去了理想的也是唯一能干的工作，孤僻而绝望的欧文安排了自己的命运。还有些人指责柯林斯并要求开除他；他们甚至相信这场事故是柯林斯用了什么诡计“安排”的。

“你能肯定他一无所知？”

丽娜当然清楚得很。欧文的确心烦意乱、沮丧失望，但绝不可能自杀；柯林斯也还没有胆大妄为到会叫人消失的地步，他这人虽坏，疑心重重、让人害怕，但并非凶手。

“拜托。我这可是在求你啦！”

她知道是谁放的火，也知道原因。想到这里，最后一丝镇静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局势已经失控。她必须保护儿子，保护自己！无论用什么方法！

汉斯耸了耸肩。

星期六早上，她告诉M太太自己要出差，请她照看麦克斯，然后乘公交车到了中国城，在瑟麦克大街与温特沃斯大街相交的路口下车后向南走，到了23号大街的拐角处右转。这个街区中部是陈氏枪支用品店。丽娜走了进去，30分钟后出来；身藏一把史密斯-韦森<a href="#ref_footnotebookmark_end_33_2">2</a>22左轮手枪和一盒子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