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第3 / 3页）

“美利坚合众国。”

“不是，等等，欧文，不是那——”

“我们？”

电话已经挂断。

“我想要你为我们做事。”

丽娜咬着嘴唇，回想起修改过的反应堆图纸，就给拉尼尔说了。

欧文叹了口气：“反犹，亲犹，谁会在乎？任何人都可能有嫌疑……索尼娅……你……我……甚至康普顿，天理何在啊！这些日子，任何人都有可能脱不了嫌疑。”

“从根本上说，就是要你给他们真真假假、虚实难辨的情报，在传递给汉斯的文件中加入一些误导他们的信息，对柯林斯也一样。总之，他们得到的要么毫无价值，要么全是谎言。”

“欧文，住口！”对于这么好的一个小伙子，我究竟做了些什么啊？欧文如今成了我过去的影子，一个失望、伤心的影子——全都是我引起的！

“具体要我怎么做？”

<a id="ref_footnotebookmark_end_32_1" href="#ref_footnotebookmark_start_32_1">1</a> 犹太新年以希伯来历法为准，每年的日期在公历上都不同，目前在公历的9月5号—10月5号之间，为期两天。

她严格执行拉尼尔的策略，既不向汉斯、也不向柯林斯透露和拉尼尔的谈话内容。昨晚电话一挂，拉尼尔很快就过来了。具有讽刺意味的是，他也坐在柯林斯坐过的位置。丽娜毫无隐瞒地讲述了一切，然后两人讨论丽娜该怎么办。

<a id="ref_footnotebookmark_end_32_2" href="#ref_footnotebookmark_start_32_2">2</a> 德语：天哪！

第二天早上秋高气爽、清凉宜人，是那种令人想起到处都是苹果和蜂蜜的日子、那种欢庆新年的日子。犹太新年<a href="#ref_footnotebookmark_end_32_1">1</a>已经来过了——今年来得特别早，但那些猩红、鲜黄、橘黄的各色树叶依然在空中随风打着旋儿，提醒着人们季节的更替。上班之前，丽娜依依不舍地拥抱麦克斯，比往常多抱了几次才出门。

<a id="ref_footnotebookmark_end_32_3" href="#ref_footnotebookmark_start_32_3">3</a> 《绿野仙踪》1939年美国影片，其中有小女孩多萝西用一桶水就把恶女巫溶化了的情节。

“丽娜，我今晚想见你。求求你。可以过来吗？”

“我们还没能确定他的身份。他有可能太粗鲁任性，只是个人行为，因为并未正式任命他参与曼哈顿计划；要么他就是别有用心。目前还不清楚。”

她用一只手蒙住了双眼——今晚要和汉斯接头，决不能让这两个男人相互撞见——她正要提议第二天晚上，突然，欧文说道：

“我想我已经在了，通过柯林斯。”

“我懂了。”沉默就是丽娜的回答——欧文肯定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