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第2 / 2页）

两人起身，欧文紧紧抓住她的手：“走吧，我送你回家。”

“不必。”

“我知道。”

出了餐馆，欧文却转身向西，而不是向东；东边才是丽娜的住所。她拉着欧文的胳膊：“我们该走那边，欧文。”

欧文再次抓住她的手。“我们要去的地方绝不能提起，永远不能。明白吗？”

“我——想，就是想要分享这个小小的部分。我渴望着能看一下，哪怕几秒钟也好。”她瞟向欧文一个微笑，一个令人心碎的微笑。“不过，我能理解，你不能违反保密规定。”

欧文叹了一口气；然后，他左瞧瞧，右看看，似乎以为有人监视着他们。“我倒想带你去看看，”他说。“但不能冒那个险。”

丽娜点点头，似乎认可了他的意见。“咱们谈点别的，好吗？”她扫了一眼手表。“哎呀，都七点过了，我真的必须回家了。麦克斯和M太太会担心我呢。”

欧文俯身，越过餐桌亲吻她的面颊，她也轻轻抚摸欧文的脸庞。

“你真是我今生最美好的相遇！”

她心里猛地一跳！“明白，”她耳语道，“永远不会。”

他俩穿过了几个街区，走向斯塔格球场。

<a id="ref_footnotebookmark_end_26_1" href="#ref_footnotebookmark_start_26_1">1</a> 指芝加哥南边，为穷人区。

<a id="ref_footnotebookmark_end_26_2" href="#ref_footnotebookmark_start_26_2">2</a> 西莫·雷特和乔·奥里奥罗为1939年要出的儿童故事书创作的卡通形象，1945年，派拉蒙电影公司以《鬼马小精灵》为题出品动画片，后来又多次被搬上荧屏和银幕。

“不嫌我是老太婆？”她笑道——其实只比欧文大三岁。

“开什么玩笑？系里那帮家伙都羡慕死了。”

“你说了我俩的事？”她竭力装出满面娇羞：“哎呀，不行。”

“我错了吗？”欧文一下子愁眉苦脸。

她一时语塞，然后一个娇滴滴的微笑：“我——我想——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