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击毙（第2 / 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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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指挥部说道，“你们需不需素攀的尸体。”
“不需要，素攀失踪了。”耳机里忽然换了一个声音。
“师兄？”这两个字她在唇齿间饶了一圈，有种恍若隔世的熟悉感让她心里的暴动瞬间平息下来。
“放心，一切有我。你任务完成的很好。”
一股暖流涌上霍缃心头，泪水止不住地涌了出来。
素攀一天不死，她的心就难安一天。
【为什么？】素攀问，【你知道我对你……】
与此同时，耳机里传来指挥部消息，‘霍警官，请耐心，我们要活……’
霍缃没有给任何一方留下说话的机会。一声枪响，血溅在另一侧的玻璃上。霍缃感受着素攀的脉搏越来越微弱，直到寂静。
屏住呼吸着慢慢摘下素攀的墨镜，难以置信和心痛的眼神定格在他的眼睛里。
霍缃把素攀的尸体扔下海，让直升机驾驶员在半空悬停，食肉鱼类在海面惊起一阵浪花。
***
两年后……
霍缃坐在片场里看施佐拍戏。这部电影的编剧霍璟抱着剧本找过来，“姐，我觉得这个独白不够深刻，你以前面对的凶手是什么样的？”
“还能怎么想，想把他关进监狱里。”霍缃说。
“为了我爱的人。”霍缃这样说，嘴张张合合却没有发出声音。手附上他的眼睛，再放开时，他似是睡着一般安详。
霍缃对耳机里的指挥部说，“抱歉，你们刚才想说什么？我没听到。”
“……美国方面要活捉素攀。”
“抱歉，刚才信号不好。他已经死了。”
霍缃挂着得逞的笑容，打开直升机舱门，风灌入机舱。霍缃把车座下的枪都扔进海中，手枪抵住直升机驾驶员的后颈脊柱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