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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难堪的嫌犯(亚利夫的日记Ⅰ)(第2 / 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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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在如此严密的窗户、门锁和铁格子的保护下,加上床铺枕畔的采光小窗都以链锁扣住了,假设橙二郎仔细关紧瓦斯开关后就寝,绝对没人能从门外利用工具开门,更何况不应该有人出入,警方根本不会想到密室诡计是否合情合理。因此,他感到疑惑的应该只是,在日本并无将卧室如此严密上锁睡觉的习惯。

对于警察认为橙二郎可能是害怕某人才会这样小心谨慎而提出的问题,苍司回答说,书库侧的房门本来就一直是上锁的,窗户铁格子则是身为珠宝商的祖父那一代装设的,目的只是防盗。另外,橙二郎是中医师,房间壁橱内摆放的药物中也有想象不到的毒药与剧毒,所以人不在家的时候,总是将房门上锁,可能睡觉时也有同样的习惯。结果警方未再追问,只表示接下来想要针对每一个人稍作问话,于是一群人下楼。

苍司之后,我最先被传讯,坦白说,我觉得很愕然。面对这种眼神犀利、怀疑每个人都是坏蛋的警察,我本来就有点儿畏怯不安。平常走在街上,经过派出所前面时,内心也同样紧绷,如果与巡逻中的警员视线突然交会,然后静静地目送我离开,心情都会紧张无比,好像自己是个通缉犯。

真名子刑警把玩着自己取出的香烟,在目前已是阿蓝房间的昔日“蓝色房间”等待。

他看也不看我递出的名片,收下后,开口问:“你和这儿的年轻主人是学生时代的同学?”

回过神来,只见苍司正以备用钥匙,重现开启书库侧房门的过程。这扇门也是几乎擦掠更低些的书库地板才能勉强开启,由于是以整片的坚固木板制成,不可能有特殊设计。顺便一提,书库北向的窗户也都是长期紧闭的,没有打开过的痕迹。

刑警再度站在书房中。这次是绕了一圈后,从书库侧的房门进入的。

我脑海里再次浮现出方才的奇妙念头。感觉上,在我们绕了一圈之后,这间书房仿佛变成某个不同空间的场所。当然,实际上应该没有任何变化,工艺吊灯和绿色壁橱仍旧维持原貌,可是,只有一样东西不同。发现这一点之后,我感到莫名兴奋,只不过,很遗憾的,刚才从楼梯侧的房门观看时,并未见到该物品是否存在。可是,早上我独自上来时的确存在、我还打算拿起来细看的红色上衣玩偶,却已经不在了。

“那张桌上不是有个红色的玩具饰偶吗?”我趁机低声询问苍司。

苍司心不在焉似的回答:“哦,是吗?”

“是的,从中学、高校到大学都在一起。”

第一个声音毫无颤抖地顺利滑出来。

刑警似乎想不到我们中学时代相差一年,根本就互相不认识。接着开始询问昨夜的家族会议到打麻将的经过、橙二郎上二楼前后的情况。我也尽量不让对方觉得过度详细而淡淡地作答,如此的胆识令我自己都感到惊讶。但是,当他突然提出下述问题而我也坦然回答的瞬间,我忽然注意到真名子刑警的手腕,发现他连指甲都有黑色的卷毛爬上,以及粗壮的手腕戴着K金手表。

或许这不是重点。说是红色上衣,却只是漆上的,或许是锡铁制造或什么的玩偶,外形就像白金汉宫的卫兵,头戴黑色棉帽,身穿紧身短衣,似乎是外国产品。尽管不是多精致的东西,更早时确实存在,现在却没见到,究竟是怎么回事?

当然,从那之后这儿就是敞开的,谁都可以进入。圭子夫人与医院院长也都来过,就算有谁带走也不足为奇,但阿蓝一直说的到底是不是这个?我问他,但是他冷冷地对我说不知道有那种东西。

红司死亡的时候出现红球,这次却是红色上衣的玩偶消失,难道具有某种深刻的意义?或者纯粹只是毫无意义的偶然?

我茫然思索着,刑警大致检查过窗户,面对屋外牢固的铁格子苦笑。“真是白费气力。”紧接着,忽然又提出了理所当然的疑问:“但是,为何要如此谨慎地紧闭门户入睡呢?”

他的声调悠闲,却有着只要对方的回答有问题,随时都会收紧法网的慎重感。尽管如此,很明显,警方并非意识到有所谓的“密室杀人”才提出这种问题。这么说奈奈可能觉得是有点受伤害,但警方的辞典里好像没有这样的名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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