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睡袍（第1 / 3页）

“我这一生中，始终被爱我的人围绕着。我想要什么都能获得满足。总之，我无法解释为什么自己拥有这些，却还是变成这副模样。”微风拂过哈利的头发，如此轻柔，让他闭起双眼，“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变成酒鬼。”

结束后，他们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

他的语气严肃、冷漠。比吉塔仍抱着他，动也不动。

“救命。”她轻声说，轻咬住他的耳朵。

“挪威有很多公务员因为这种事被解雇。能力不足不会，懒惰则无法客观判断，你高兴的话，还能这样骂你的上司，也完全不会遭到解雇。说实话，你可以做任何事——法律维护你做大部分事情的权利，除了喝酒。在警界，只要你有超过两次在醉酒情况下工作的记录，就可以马上被解雇。曾有一段时间，我清醒的日子倒更好计算。”

比吉塔把头靠在他的脖子上。“我知道你不想说，”她说，“我感觉得出来，要想知道你所有的事，恐怕得用逼的。你妈是个善良、聪明的女人，有一半原住民血统，而且你很想她。你爸是个老师，不喜欢你的工作，但从来没说出口。在这世上你最爱的人就是妹妹，她有轻微的唐氏综合征。我很高兴能知道你这些事。但我希望你是因为自己想说才告诉我的。”

“我猜我知道你想说些什么，”哈利说，“你希望我可以告诉你一些关于我自己的事情。”

哈利抚摸着她的颈子：“你想听点真心话吗？一个秘密？”

他们起身穿衣。哈利看了一眼手表，意识到上午的会议肯定会迟到。他站在前门，双手搂着她。

她点点头。

“警察！”她尖叫着，用双腿勾着他。哈利可以感觉到体内的脉搏不断跳动。

他放松双手，让她整个人稍微往后，想看看她的反应，接着又把她拥入怀中。

“没事。”

“分享秘密会把两个人绑在一起，”哈利靠在她的发丝间轻声说，“这不一定是大家想要的。”

“什么？”

他们站在客厅里不发一语。哈利深吸了一口气。

“我希望……”比吉塔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