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叫作快手的家伙（第3 / 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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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次打那一架之前，他最后一次买货是什么时候？”
“水晶城堡你好。”
“三天前。他原本第二天会再上门。”
他扶着客人回到房间，把他放到床上，脱掉鞋子。桌上有三个空瓶，以及两瓶尚未打开的金宾威士忌。乔滴酒不沾，但已经活得够久，知道自己无法跟酒鬼讲道理。他打开其中一瓶，放在床头柜上。这家伙醒来时，肯定会被自己的状况吓着。
“他跟别人买过吗？”
“你在录音吗，条子？”
“一个朋友。你得相信我，道森太太。你要是不这么做就会失去儿子，懂了吗？是他杀了英厄吗？”
那条子笑了：“放轻松。用枪威胁出的证词派不上用场。最糟糕的情况，就是我开枪打你而已。”
“什么？你是谁？”
“好吧，好吧。”
“算了，”他说，“你需要的可不只是几小时。不管怎样，这不是你的错，悉尼的楼梯实在陡得要命。我早上再来看你。”
“从来没有，我很确定这点。这种事还挺私人的——很讲究信誉这回事。再说他是个警察，不太可能冒曝光的风险。”
乔叹了口气，知道自己就要犯下第二个错误。
“所以通常他过来时，身上几乎没库存了？结果几天过后，他还有足够的货让自己吸毒过量而死，要是他没用电线上吊的话。你到底是怎么帮他抓量的？”
“如果你愿意承认你儿子杀了英厄·霍尔特，我还帮得上忙。”
快手感觉到自己开始冒汗了。他衡量了一下从枪套中拔枪所需的时间。
“我就是。”
“除非我听到的是谣言，否则他已经死了，所以也不会有什么损失，对吧？他很谨慎，用的量不多，一星期会来买个两次，一次买一袋。模式很固定。”
“你好，我找玛格丽特·道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