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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作解说(第2 / 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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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于类似的理由,实朝和夕颜的对话也被我故意写得乱七八糟。在最初的《MESSIAH》里,他俩的交谈还是很平常的。

此等轻慢之极的态度,说到底就是觉得“反正就写这么一篇嘛”,有点胡乱写写的意思,说得不好听就是一种业余心态吧。当时我丝毫没有想到这本书竟会成为我的代表作之一,直到二十年后都有人阅读。事实上,从第二作开始,虽然有不少因无知而犯下的错误,但我已经不再信口开河了。

这次新装版出炉,但抱歉的是,我几乎没做修改。文章仍像以前一样难读。

原因有二。其一,不管怎么说这是我的出道作,包括苦涩的部分在内,我想尽可能地保持原样。其二,拙劣之中自有不同寻常的气势,我怕凭自己现在的力量,改得不好可能会丧失这种气势。满纸胡诌的炫学似乎也如实反映了当时那个不知利害、见识浅薄的我,所以我一概保留,未加修改。

等哪天具备了与改稿相匹配的能力,我还是想做一次全面修改的,只是究竟会在什么时候呢……

一场为取得唯一一个绝对地位的障碍跑比赛。修改《有翼之暗》时,我在这方面做了进一步强调。而实朝君则有幸得到了这个地位,但其实这偏离了我原来的主旨。

我这么说是因为,如果这是一个无法完全确定线索真伪的世界,那么绝对的神之地位自然也会随时翻转,亦即所谓的“无限循环阶梯”。

作品中,实朝君貌似顺利地收了尾,但他也只是一尊“临时”神。世间认为是木更津破的案,而读者认为是实朝破的案,两者若是不对等可就麻烦了……因此在最后一章里,虽然实朝在与真凶对话,但文中除去一处<a id="note2" href="#notef2"><sup>[2]</sup></a>,并未点明对方的主语。而那一处又是第一人称的视角叙述,所以是实朝本人认定的主语。没点明主语这一点,同时也可表示实朝本人其实也不这么认为。

当然,今后我也不会明示此人是谁。因为即便点明也没多大意思吧(我曾以《无限循环阶梯篇》为名在社内发表过一次,如我所料被批为画蛇添足)。而且,如此一来上层便被确定,但这又是另一尊“临时”神,于是我就必须再次暗示上面还有一层。

既然我无法把“绝对之物”带入节节攀升的故事,就只能进行暗示处理。这就是我当时(现在也是?)的结论。

总之,《有翼之暗》有好亦有坏,乃我青春之作。

二〇一二年二月

<a id="notef1" href="#note1">[1]</a>MESSIAH:即弥赛亚。古犹太语,意为“救世主”。

<a id="notef2" href="#note2">[2]</a>见三百零三页加了着重号的“她”。

<a id="notef3" href="#note3">[3]</a>《戌神看到了什么》(《戌神はなにを見たか》)在出版前的预告里,书名是《有翼之靴》(《翼ある靴》)。

再来说说这本书,我重新读过一遍后,发现了不少让人害臊的地方。怎么说呢,就是很拙劣吧。要是没有宇山先生恐怕这本书不会问世,直到现在我都非常感激他。

文中完全暴露了我当时的爱好,以至于我突然想起自己有十年没听卡尔·伯姆指挥的莫扎特的《安魂曲》,忍不住就从架子上拿出一盘听了起来。古斯塔夫·马勒的音乐也是当时我所热衷的。《MESSIAH》的扉页图采用了经过二次设计的埃尔泰的版画,而伯恩斯坦的第二张专辑(德意志留声机公司出品)的封面用的也是这幅版画。

前面说到的“黑死馆”和奎因也是如此,喜好的东西自然而然地就会直接出现在作品中,真是觉得很难为情。与故事相关的俄罗斯口味也是受鲇川哲也老师的影响。在大学里,我专攻的第二外语是俄语,直到现在签名用的也是俄语。我所在的电子系专业里,大家基本都选德语或法语,学俄语的奇人只有两个。

说到鲇川老师的影响,麦卡托鲇的“鲇”也是其中之一,《有翼之暗》这个书名也模仿了鲇川老师的《戌神看到了什么》的临时标题——《有翼之靴》<a id="note3" href="#notef3"><sup>[3]</sup></a>。

然后,有一件事我必须做出诚挚的反省,不能光害臊一下就完了。那就是我竟敢随意编造炫学的内容。作品中的一部分炫学内容是假的。说是不知天高地厚吧,其实是我自作聪明地认为:反正都只是一些小点缀,读者不会仔细阅读,胡扯几句也不要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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