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第3 / 4页）

“真有种！”

“钱和车都有了？”

孙洋的脸沉了下来。

“昨个儿一天我也没查出啥结果，当年卖了女人的那个不像有这胆子，总算你在这儿了。说吧，哪个派你来的，还有几个人，到底想干什么。”

工厂进口是个小广场，后面有幢四层厂楼。李善斌以为要把他往那儿带，没想到红脸膛绕过厂楼，将他领向深处。

李善斌“啊”地痛叫出声。

“前天你够能跑的。”

孙洋惊讶地凑近去看那只鲜血淋漓的手。

“你瞎的，看不出这是彩色复印的？”

这是个肉食品加工厂，肯定会有个大冷库。李善斌猜测着那幢平房的用途。

手机被简单检查后卸下电板，背包被抖落了个底朝天，装的东西散在地上。

“想要钱就别问那么多。”红脸膛说。

“刀哥这儿有个录音笔，还在录呢。”一个小弟叫起来。

李善斌笑笑：“那么紧张啊，我就一个人。”

“哎哟对不住，这力气使小了，手指头没断啊。这两年吃斋念佛，怪不得被人欺到头上了呢。”

说这几句话的工夫，两个小弟已经靠过来，一左一右把李善斌夹在中间，另两个人——包括路口见过的墨镜男则把李善斌的退路给挡住了。

“你猜是谁让我来的，鬼让我来的，厉鬼啊。怕不怕，哈哈哈哈……”李善斌歪着头斜着眼咬着牙冲孙洋笑。

“嗯，跟我来吧。”

“我们是去那儿？车也在那里？”李善斌指着灰色平房问。

孙洋上去一脚把录音笔踩碎，蹲在李善斌的脸旁，手里多了把匕首。他让人把李善斌的右手按在地上，拿刀锋在他指缝里挨个儿跳着插过去。

李善斌的脚步慢了下来，后面马上有一只手在脊梁上推了一把，让他跟紧点儿。

叮叮叮叮叮。

前后左右的脚步声外，四下里没一个人，也许都在上班，也许厂子是荒的。红脸膛往一幢灰色平房走去，那房子有四五米高，大门紧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