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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她们在酒店等待消息。”
“检查结果如何?”
“我认识他二十多年了,还是完全不懂他在想什么。算了,你先带两位御厨女士去帝都大学。她们现在在哪儿?”
“似乎结果与一般人不同。最后汤川老师说,希望她成为第十三研究室的研究对象。”
“毕竟打了这么久交道了。”
“啊?”草薙瞪大了眼睛,“汤川说要研究心灵感应?”
“幸好你先给我培训了一下,这还是我第一次在吵架中赢过他。话说回来,你竟然能猜到他会说什么。”
“好像是。他询问两位御厨女士接下来的安排,说方便的话,他想明天就开始研究,请她们务必协助。”
“他果然提到了幽灵和圣诞老人。”
“这真是意想不到的发展。”
“好的,我让内海随后联系你说明详细情况。”说完,草薙挂了电话,立刻抬头望向站在一旁的内海薰,“谈妥了。”
“我也很惊讶。”
“我可以抽出时间。”
“也就是说,这起案件中的现象连汤川都无法给出合理的解释,不得不承认心灵感应的存在吗?”
“谁知道呢。我可以带当事人过去了吧,今天怎么样?”
“也许吧。他还请我提供协助。”
“先跟你讲清楚,”汤川说,“我不相信命运,命运比圣诞老人还不可信。”
“协助什么?”
“这就是命运啊!”
“汤川老师希望我把所有案件相关人员的面部照片带给他,他要给春菜小姐看,确认她大脑的反应。”
“唉,”汤川发出无可奈何的叹息声,“我真讨厌自己的性格,无论如何都无法战胜好奇心和探究心。为什么我会有你这种朋友呢?”
“喂,别开玩笑了!”草薙抓着头,“万一这种事传到媒体那里,肯定会闹得沸沸扬扬。内海,这件事要对其他人保密,自己人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