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第3 / 5页）

“我试着摇了摇女孩，发现没有呼吸。我马上想可能已经死了。”

“是一致的吧？”

听着八重子的陈述，昭夫腋下流出冷汗。

“您为什么想知道？”

二人说的都是编造好的谎话，还反复检查过有没有自相矛盾或会让警察怀疑的地方。但这毕竟只是外行编的故事，在专业的刑警看来难免破绽百出。昭夫想，即使那样，也要一口咬定，除此之外别无退路。

加贺双手抱在胸前观察政惠，过了一会儿，他对松宫说：“我们还是先听听前原夫妇怎么说吧。”

昭夫觉得自己如同从悬崖上跳下一般，已经没有退路，同时心中产生了一种自暴自弃的感觉。

松宫伸直了腰，点点头。“好。”

“加贺先生，松宫先生，”昭夫挺直身子，双手放在榻榻米上，低下了头，“真是抱歉，把女孩的尸体扔到公园厕所里的……是我。”

加贺和松宫回到原先的房间，昭夫拉上了拉门。政惠仍在摸玩偶的头发。

“果然……那我家的草和那个一致吗？”

“我问婆婆究竟对孩子干了什么，但她还是老样子，话也说不清楚，好像连我问的是什么都不明白。我一再追问，她终于说那孩子弄坏了贵重的玩偶，所以把她收拾了。”

松宫疑惑地看看身旁的加贺。加贺开口了：“遗体上沾着草，我们一一对比了。”

“收拾？”松宫不理解。

“你们不是调查了草坪吗？我家的。”昭夫说，“有什么结果吗？”

“前原先生，您究竟……”松宫焦急地说了一句。

“我回到家是六点左右。打零工一直到五点半。回家后想看看婆婆怎么样了，去她房间后吓了一跳，看见一个小女孩倒在房间正中央，瘫在那儿一动不动。我婆婆在檐廊上摆弄弄坏的玩偶。”

昭夫长叹一声。“把你们叫来还真对了。无论如何是瞒不住了。”

八重子一边说，刑警们一边记。松宫记得很详细，加贺动笔的时间则很短，似乎只记下了要点。

加贺没有马上回答，像是在考虑是否做出肯定的回答。“如果一致，您有什么想说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