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第05节（第4 / 4页）

如果风间潜入的是靖子的住处，靖子在杀他后主张自己是正当防卫，那就顺理成章了。加贺心不在焉地想着，忽然觉得有种醍醐灌顶的感觉。如果这种推理成立，的确无懈可击。可问题是风间潜入的是高柳芭蕾舞团，而且被斋藤叶瑠子所杀。

“以前玩过这种游戏吗？”加贺将放在旁边的玩具球摆在游戏盘中，问道。

然后是梶田被杀一案，加贺揉了揉眼角。之前推测刺伤青木的是靖子时，加贺认为靖子杀梶田缘于梶田强行拆散了她和青木，但从目前的情况看，很难说是为了报仇而这么做的。

加贺向柜台内侧的老板点了一杯加冰块的波本威士忌，拿着酒杯靠近女人。女人好像并未注意到有人走过来。

“还差一点点。”加贺像是鼓励自己般喃喃道，随后开始尝试在游戏盘上射门。

又过了两年，青木在破烂不堪的公寓等待来自日本的电话。但电话迟迟没有打来，他便选择了自杀。

“不能说圆满。”加贺回答，“还有一点没解决。就差那么一点，但好像相当麻烦。”

几乎与此同时，风间潜入高柳芭蕾舞团内，遭到斋藤叶瑠子的抵抗后死亡。风间原定两天后去纽约。

“案子圆满解决了吗？”亚希子问道。

“好像有点眉目了。”加贺喃喃道。如此一整理，他觉得似乎有了一定头绪，但仍有不少模糊的细节难以断定。

酒吧里只有一位女客，一手拿着白兰地，随意转动着桌式足球游戏盘的操纵杆。

他来到她对面，用操纵杆移动中场队员。将球顺利踢到左侧后，他喝了一口酒。

他有两个推断。第一，正如刚才对亚希子说的，刺伤青木的可能是森井靖子。第二，青木等待的来自日本的电话，拨打者本应不是风间就是靖子。特别是风间的死亡时间与青木等电话的时间完全一致。

“你也有一个人喝酒的时候。”

无法断定的是风间为何潜入高柳芭蕾舞团的办公室。综合所有情况，他去那里肯定与靖子有关。问题是他为何非要潜入芭蕾舞团不可。

高柳亚希子发现是他，有些吃惊地轻轻“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