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第04节（第1 / 6页）

“我也觉得这个问题有点难。虽然在问之前，我并不这么认为。难道真的很难回答吗？”

“梶田死后，谁会是受益者？”一个侦查员自语道。没有人回答，一片沉默。

“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对芭蕾舞界还挺了解的。”富井苦笑道，“好吧，那就由太田和加贺调查这方面情况吧。”

加贺起身坐到妙子旁边。老板拿来他的杯子。他喝了一口酒，开始进入正题。

“那可不一定，特别是在芭蕾舞界。”太田朝向富井说道，“这些人把一切都赌在芭蕾舞上。为了实现自己的主张，完全有可能杀人。”

听完他的话，妙子左手托腮，微微斜着脸。“梶田的原则？”她的鼻梁很高，容貌很像印度美女。从眼角的皱纹推断，她已人到中年，但皮肤几乎不显松弛。加贺觉得这可能是平时锻炼身体的结果。

是中野妙子。早上未绪倒下时，她也一起在未绪身旁照料。

“哎呀，”女人说道，“今早可多谢了。”她轻轻低头示意。

“是你啊，一个人吗？”

他一问，老板扫了一眼吧台的角落。正在那里喝酒的女人抬头看了看加贺。

“是的。”

“但这有可能成为杀人动机吗？”另一个刑警说道。有人点头表示赞同，也有人陷入沉思。

“原则这个词或许不恰当。也可以说是想法。总之，梶田在当艺术总监或编舞时，是以什么为宗旨的？”加贺边挑选用词边说道。

“你是说有人想替代梶田？”太田问道。

“你的问题还真有点难度。”妙子皱了皱眉，嘴角却露出笑容。

“能不能这样考虑？”加贺大胆地说道，“梶田实质上掌管着高柳芭蕾舞团。他既是艺术总监又是编舞，即便对他的艺术指导和才能不服气，也没有一个人敢顶撞他。但他一旦死亡，情况就不一样了。”

“芭蕾舞团的人今晚没来？”

“那了解点情况可以吗？”

推门进去一看，店里有五名客人。四人在桌旁，还有一人在吧台旁。加贺点了杯加冰的波本酒，和上次一样坐到吧台前。

“这倒无所谓，但从我这儿可问不出什么。”

这天晚上，离开涩谷警察局后，加贺经由池袋来到大泉学园站。他的目的并不是去高柳芭蕾舞团，而是去舞蹈演员们常去的NET BAR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