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第04节（第2 / 3页）

沙都子像在努力整理思路，双手捂着脸，发出不规律的呼吸声。不久，她调整好呼吸，声音像感冒了一样。“可是疑点实在太多了。”她正要把疑问说出来，加贺打断了她。

听到沙都子的疑问，女生无力地点点头。“要偷的话，一般想到的都是偷茶具茶碗之类的……”

“去茶道社看看，你也很久没去了，一定想去看看吧。说实话，毕业以后，那儿的剑道场我倒去过几次，茶道社还一次没去过。”

另外两个女生咽了一口唾沫，看来是想起了什么。

“高中？干什么？”

“窗户玻璃？被打碎过？”沙都子挨个看着三个女生，“怎么回事？”

加贺回答：“我要回高中。”

加贺说到这儿，沙都子击了下掌。“我明白了，所以你才要去茶道社。”

“没有了？”加贺的声音似乎有些严厉，女生吓了一跳。

加贺沉思着说：“如果我是凶手，可不会这么干。你想想，一个月能有几个人到茶具店买花月牌？这样很容易被店员记下相貌。凶手应该不会去那里买的。”

女生用托盘拿来三个折据，三个折据上都蒙着一层薄薄的灰尘。加贺见了，心中不禁感慨：南泽老师在茶道社的时候可从来不会这样。

“从哪儿弄？应该是茶具店吧？”

栗发女生一脸被老师呵斥的表情说道：“之前一个早上，我们来的时候就发现那边的玻璃窗被打碎了。原想是不是有窃贼进来，可查了一下发现好像也没丢失什么。就觉得可能只是谁在恶作剧罢了……”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都听不见了。

沙都子没有马上说什么。她每喝一口奶茶就思考片刻，重复了两三遍后，她转动眼珠看着加贺说：“那……你接下来准备怎么办？”

加贺看了看窗子，那里已经没有了被打碎的痕迹，但看得出有一块玻璃比其他的新。

“我知道，”他答道，“你想说的我都知道。只是从目前来看，还不能找到令人满意的答案。但我觉得推理的方向只有这一个了，而且，如果不决定出一个方向，就不会有什么进展。”

“当时没注意到花月牌不见了吧？”

“花月牌本应该都放在里面的，可现在都没了。”

沙都子的声音变得有些尖锐，而加贺好像要回应她似的，脸上的表情也有些僵硬。“如果凶手确实是额外准备了好几张花月牌，你觉得他会从哪儿弄呢？”

“让我看一下。”加贺看了看三个折据，里面果然空空如也，这里本该放着“雪”、“月”、“花”和六张数字牌。

“虽然有些啰唆，可我还是想问你去那儿干什么？”

“难不成是……”坐在最左边的圆脸女生战战兢兢地开口，“不久前玻璃窗被打碎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