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出窍 第06节（第3 / 5页）

“不会耽误你太多时间的。对了，一根烟的时间就能解决。请问你带烟了吗？”汤川问上村。

“都知道……什么？”

汤川有点不高兴地撇着嘴，最后还是轻轻点头。草薙道声谢后，点燃香烟。“这是什么？”上村指着并排在实验桌上的两个水槽问道。那是两个宽约50厘米的立体水槽，各装了七分满的水。

“老实告诉我们，你是怎么看到那个景象的？不是因为工厂大门打开才看到对面的吗？”汤川这么一问，忠广思考了一会儿后，十分困扰地回答：“不知道，说不定是那样。我那时候头昏昏的，搞不清楚。”

“我也可以抽吗？”草薙拿出烟盒问道。

“是吗？”汤川把手放在少年头上，“既然如此就没办法了。”

“那么，抱歉了。”上村从上衣口袋取出香烟，叼了一根点上火。

“上村先生，你提过即便那间食品工厂的大门全开，因为角度的关系，从你家窗户也不可能看见堤防，对吧？”

“我问过工厂，大门打开的时间非常短。”草薙说。

汤川从白大褂口袋取出某样物品，那是开会时常用来指示幻灯片位置的激光笔。

“不、不对！喂！忠广，跟他们说清楚！你是浮在半空中看到那个景象的，对吧？”然而，少年并未点头附和父亲的话。

“你要用这水做什么？”上村又问了一次。

“没有证据能证明那是海市蜃楼，”上村说，“一切都只是推测。”

“平常禁烟，但今天例外，只是请在这里抽。”汤川在实验桌上放了玻璃烟灰缸。

“没错，不过也无法证明他曾灵魂出窍。”

“有，可以抽吗？”

面对汤川的反驳，上村一时语塞。此时，竹田幸惠开口说：“上村先生，别再这样了。我其实全都知道。”

“我没有浮在半空中。”他边哭边说，“我只觉得身体轻飘飘而已，爸爸却要我说浮在半空中……”

草薙听了，急忙缩回原要碰触槽中水的手。

“忠广！”上村歇斯底里地大喊。

“别碰，现在水中保持着非常微妙的状态，摇动会破坏平衡。”

这时，汤川走近忠广，在他面前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