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第2 / 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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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听了这话，绵贯也想象不出女儿的样貌。“你应该有照片吧？给我看看。”
“受精卵，”弥生说，“受精卵拿错了。我们的受精卵被植入其他女性体内了。”
弥生摇了摇头。“我没有。”
绵贯疑惑地盯着弥生的脸，不明白她的意思。我们的孩子，这是某种比喻吗？他想不出指的是什么。
“骗人！”
“那一直不知道不就好了？一旦知道，你就会想去见她，不是吗？你不觉得克制这种欲望很辛苦吗？”
据弥生说，一位男性客人近几个月频繁光顾，最近向她袒露了令人震惊的故事：对方的妻子在十几年前通过体外受精育有一女，但植入受精卵后没多久，院方便告知他们有可能拿错了受精卵。对方的妻子选择生下孩子，然而随着孩子渐渐长大，拿错受精卵的事实也渐趋明朗。
绵贯无法反驳。他能够想象，自己肯定会产生想见孩子的冲动。于是他反问道：“你真的还没和她见面吗？”
“你冷静一点，我会解释的。”
“没有，只是远远地看到过。”
“孩子。我和你的孩子。你肯定在想我们哪有什么孩子，对不对？我也这么想，可是我们有。今年已经十四岁了。”
弥生解锁手机，放到绵贯面前。“你不相信可以检查，随便查。”
“到底是什么事？这么突然，你到底想说什么？”
绵贯叹了口气，将手机推回。“如果能见面，你可要通知我啊。”
“失误？什么失误？我完全没听说过！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到过啊……她比较像谁？”
“十五年前，在我们做最后一次体外受精的时候。主治医生失误了。”
“说起来可能比较像我吧，和我初中的时候简直一模一样。”
“啊！”绵贯惊呼，“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