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第7 / 9页）

“刚才的电话……说马上送货上门的那个，是你打的吧？”

“我问了，可她什么也不肯告诉我，说她不想说。”

松宫见已暴露，便痛痛快快地道了歉：“对不起，我们这边也有很多难处。”

“好的，今天就到这里。以后可能还会有事找你，到时请多多关照。”

加贺撇了撇嘴，点点头打算走开。“下次再听你的后续。我说你啊，工作的时候要专心！”

“已经问完了吗？”

“你真想听？那可就说来话长了。”

“是的，非常感谢你的协助。”松宫从椅子上起身，递出名片，“如果想起什么也请联系我，这样会对我们有很大帮助。”

“没什么。”绵贯面露浅笑，“她还真是了不起，十多年里竟然建起这么一张我完全陌生的人际关系网。果然，她不是那种只会闷在家里的女人。”

“那好，我们先去这里。”松宫用手指点了点绵贯哲彦的名字。

松宫不知如何回应，默默地把名单收回口袋。这时，他看见长谷部进了餐馆，随后来到自己身旁坐下。他重新握住圆珠笔。“最后一个问题，能否告诉我你前天做了什么？在公司工作到几点？”

“都行，由你决定。”

“前天？”绵贯声音低沉地说道，“就是弥生遇害的那一天吧。”

加贺眼睛一亮。“然后呢？”

“好的。”绵贯接过名片，意味深长地打量着松宫。

“有什么好笑的！结果我只好打电话给芳原女士了。”

“怎么了？”

“姑姑还挺倔的。”加贺笑得肩头轻晃。

“没什么，和查案无关。好了，我们先去哪里？”松宫指着名单问。

“这也许会令你不快，但我们需要向每个人确认。对不起。”

“你和警部补说了些什么？”长谷部问。

“没事，这是你们的工作。我想想，前天是星期四吧。那天我准时下班，后来参加公司聚餐。”根据绵贯的叙述，公司规定的下班时间是下午五点。聚餐地点是新桥的一家酒馆，他和同事常去。那天晚上九点多散场，绵贯到家时快到十点。从新桥到丰洲，时间上也算合理。

“就为了这事把我叫住……”松宫咂了咂嘴，小跑到长谷部身边，“久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