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第2 / 4页）

“就你一个人？”冬树问道。她不回答。看得出她身体僵硬。

“不是地震，应该也不是战争。”

女孩像弹簧似的弹起来，向冬树这边转过头，一双大眼睛瞪得更大了。这是个皮肤白皙的可爱女孩。

“那，究竟是……”

“小姑娘！”冬树在她身后打招呼。

滚梯还在运转，但女孩一直往里走。她来到电梯前站住，按下按钮。电梯门静静地打开了。

“那当然。怎么了嘛，美保？怎么回事？”她摇晃女儿的身体。可是女儿没有反应，像玩具娃娃一样，连表情也没有。

女孩还是不说话，进了大楼。冬树跟在后面。

“我觉得可能是受了强烈刺激造成的。现在这样的情况也可以理解。连我自己都几乎要疯了。”

“这大楼怎么啦？”

冬树摇头。“我也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清醒过来的时候，就成了这个样子。”

冬树想，在望远镜上看见的肯定是她。他下了自行车，慢慢走近。

女子看着眼前的情景，皱起眉头。“都成这样了，国家在干什么？连一辆消防车也看不见。”

拐过弯，是汽车不能进入的步行专用道，两边是一家家面向年轻人的商店和快餐店。薄脆饼店前的长椅上坐着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穿着粉红色的裙子，正在使劲吹哨子。

“这情景不知该怎么说明白。”冬树思考着如何遣词造句、解释情况。但他想不出合适的表达。无奈之下只好继续说：“现在，在这个世界上的，似乎只有我们三个人。”

听了冬树的话，女子一脸困惑地转过头来。“什么情况？”

女孩眨眨眼睛，从长椅上站起来，右手指向旁边的时尚大楼。

“请你来这边。”冬树带她到栏杆边，一边俯视市区一边说明。各处汽车相撞，建筑物冒烟。

“还有别人吗？哥哥我就一个人呢。”

女子脸色苍白，一下子失去了血色。“发生了什么事？是地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