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第2 / 4页）

二人进一步走近。

“不就是这样的吗？因为我擅自跳上劫匪的车，出现在你们面前，你不得不冲出来。所以就……被击中了。”

“请别再靠近！”菜菜美叫道。

“哥，在那边。”

“不能安心又怎样？有任何好处吗？会让我返回原来的世界吗？”

“嗯。”诚哉应道。他已经注意到了。

“虽然不能解决什么……可我不能安心。”

菜菜美所在的地方是半藏门附近。由这里去新宿方向的路向西延伸，但沿路出现了“坏车墙”，所以菜菜美没有过马路。

“所以她要去医院……”

“照直说，我不像大家那么悲观。现在束手无策是事实，但从某种意义上说，我觉得我们是幸运的。”

“失去生存希望的最大原因，是失去了爱情。”

听见诚哉叹息，冬树抬起脸，不由一震。哥哥的表情令人意外地平静。

冬树点头同意。他用手电筒照射着前方。

“我说了不要再提！”诚哉转过脸来，神色严峻，“事到如今说这些能怎么样？能解决什么吗？”

“菜菜美小姐！”诚哉喊道。她用手电照过来，一脸恍惚。

“怎能不提？”冬树拍打桌面，“如果我不多此一举，就不会出现那种局面。我被杀是自作自受，可哥哥——”

冬树二人上前去时，她扔掉了手电筒，从口袋里取出了什么东西，熟练地摆弄着，但看不清在干什么。

“那些别再提了。”

诚哉低沉的声音震荡着房间里的空气，同时也撼动了冬树的心。他不得不再一次痛感自己的愚蠢。他发现，虽然从小就一直被告知人命关天，自己却一点也不理解此中的意义。

二人没花多少时间就来到了内堀大道，这是因为官邸周边汽车不多，地震洪水的破坏也小。但内堀大道平时是城市里交通流量最大的道路之一，不出所料坏车堆叠，而且还堆着洪水冲来的东西，要跨越并非易事。

“既然这样，就别来这种无聊的忏悔。我不想听你的反省，也不关心你安不安心。假如你有时间烦恼那些，就考虑一下今后怎么办吧。我们有的只是未来，过去已经消失了。”

二人没有过内堀大道，而是径直北上。不久，前方出现了忽隐忽现的亮光。

冬树闻言低下了头。“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