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3节（第2 / 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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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可没有水呀。”
“能和他女儿取得联系吗？”
“干什么呢，快……快灭火呀！房子不是在烧吗？”
“不好说。我先问问亲戚，估计问题不大。”
终于出现的消防队员们望着眼前让人震惊的一片火海，同样束手无策。他们的灭火设备全无作用，手持不出水的灭火软管呆呆伫立，遭到了受灾群众的责骂。
“住宅和工厂塌了。”
警察逐一验尸。查看俊郎的尸体时，雅也接受了警察的询问。
“受损情况怎样？”一个戴着防寒帽的中年男人看到他，问道。这人胳膊上佩着袖章，看来是消防员。
“和工厂相连的正屋完全塌了。我当时在工厂里，所以没事。”
校园的角落里摆放着桌子，几个穿防寒服的男人在向受灾者发纸。雅也走到近前。
年长的警察似乎在思考什么，沉默片刻后开口道：“请你尽量想办法和他女儿联系上。如果还有别人可以认领遗体，那另当别论。”
路面起伏，裂缝四处可见。道路两边是一片片倒塌的民居和建筑。火舌四处肆虐，人们在哭喊，整条街都在燃烧，却仍看不见消防车的踪影。雅也帮着救了几个人，但能保住性命的不到一半。每当碰到人们冰冷的手脚，他都感觉这是场噩梦。
对于雅也的说明，警察似乎没有任何疑问，他们肯定已见过多具额头裂开的尸体。
就在消防队员和受灾者争论的时候，无数房屋被烧毁，很多人失去了生命。一路上目睹了太多这样的场景，雅也终于来到了小学的操场。校园里铺了蓝色的塑料布，从附近逃到这里的人都蹲在上面。
“米仓先生有家人吗？”警察问。
“里面还有人呢，你们在干什么？”
“几年前离婚了。有一个女儿，结婚后去了奈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