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第2节（第3 / 5页）

“没铺。”

“是的……”

悟净点了点头，问：“架子是用什么做的？木头吗？”

悟净双手放在桌子上，背靠椅子，像是观察水穗的想法一样看着她：“您为什么今天突然要问这个呢？”

“是的。”水穗好奇他为什么问这些。

两人刚刚坐下，水穗便问悟净上次为什么那么问。“您当时说没什么特别的意思。但实际上呢？”

“上面有没有垫着什么？比如桌布之类。”

“我一直觉得是铃枝在说谎。”

“尸检结果也表明两个人的遇害时间有一段间隔。”

“咱们从头想一想吧。”悟净仍旧用食指顶着眉间，“首先，为什么纽扣会出现在走廊的架子上？”

“原来是这样。”悟净挺直上身，双肘支着桌子，双手交叉说，“我那么问的原因很简单。首先我是这么想的：宗彦先生遇害时，三田女士是在那里，还是不在那里？从常识来判断应该是后者。因为要是在那里，她会尖叫或者逃跑。”

“应该是松崎堂舅掉在那里的。两人扭打时宗彦姨父的纽扣掉在了他身上，他回房间时又碰巧掉在了架子上。”

休息处放着六张圆桌，空无一人。水穗在悟净的建议下坐在从里数靠窗的第二张桌子旁。悟净说这个位置景色最好，并且就算有人吸烟也不会有烟味飘来。连这些都知道，说明悟净经常来这里，这更让水穗好奇不已。

水穗想起少年和小马人偶，说：“放着一个人偶，只有人偶下面铺着布。”

“问我？好的，那就去那里吧。”悟净环顾四周后，指着两个展厅之间的休息处说。

“纽扣下面什么都没有铺？”

水穗想起悟净上次问过一句奇怪的话。他问除了宗彦之外，还有没有人和三田理惠子关系密切。为什么要这么问呢？她转而提议：“要不然我们别在这儿站着说话了，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吧。我有事情想问您。”

“关于这起案子，我也思考了很多。现在我觉得把三田女士叫出来的可能不是宗彦姨父，但是半夜能把她叫出来，关系一定非比寻常。这么一想，您提的那个问题就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了。您那天为什么会问除了宗彦姨父之外，还有谁和她关系密切呢？”

“架子有多高？”

“您的意思是……”

“大概这么高。”水穗把手掌放在比桌面低十厘米左右的地方比了比。

“因为，”水穗低头看向指尖，“我实在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