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第2 / 2页）

一切就像一场梦。秋叶的故事完全超出了我的想象，而且今早出门时，我也完全没想过会和她分手。那时我还在想怎样跟有美子摊牌。

我熄了灯走出客厅，走向有妻子等候的卧室。

我回到家时，已经接近凌晨两点。我蹑手蹑脚地走进客厅，打开灯，到厨房接了一杯水。

“不饿。”我完全没有食欲，“这是什么？”

为什么……这时，一个想法浮现在脑海中。

“哦，饿了吗？”

在平安夜早上，这些蛋壳还完好无损。那么，就是在平安夜之后被打碎的。

“提早回来了。”

会不会是在我和秋叶约会的时候，或是在我为了和秋叶约会而做准备时被打碎的呢？

我拿起蛋壳圣诞老人看了看，这时走廊里传来了脚步声。门开了，是穿着睡衣的有美子。看到是我，她眨了眨眼睛。“你不是出差吗？”

我脑海里勾勒出有美子把精心制作的蛋壳圣诞老人一个一个打碎的画面。她明知丈夫去和情人约会，却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希望丈夫有朝一日能够回头。她不指责我，是因为知道那会成为婚姻破裂的导火索。她打碎这些蛋壳会不会是为了平息自己的愤怒呢？

从厨房出来，我正打算坐到沙发上，忽然注意到餐桌上放着奇怪的东西。说它奇怪，是指跟季节完全不合。那是用蛋壳做的圣诞老人。

我把塑料袋放回原处，把蛋壳圣诞老人放在最上面，关上了纸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