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第2 / 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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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你态度好一点。”
干部小看了乔雪，谁也小看了乔雪，问来问去，乔雪还是那些话。后来她被带到了更大的干部那儿，这次乔雪发火了：“怎么，你们也对我的私生活感兴趣？”
“我说过，记不清了。”
“……”
“那你好好记记，九月十六日下午，你跟谁在一起？”
“你有病啊，谁是同志？！”
“这也要汇报？”
“那好，乔雪同志，请你如实回答我的问题。”
“要汇报！”干部的口气突然威严起来。
“少叫我小姐，我有名字！”
追查不了了之。接下来，专家队撤走，迎接工作宣告结束。有消息说，这事闹得很多方面好没面子，只能草草收场。乔雪被送回学校，有关方面责成校方对其进行批评教育。乔雪却接近疯狂地说：“我要退学，早知道当专家那么窝囊，打死我也不念这书！”
“记不清了。”乔雪的回答懒洋洋的。她现在也算是学会了跟干部模样的人打交道。
银城医院，玉音的生活却是另番样子。
“你是不是跟两个外国人接触过？”问话的是一位中年男人，很干部，很有威严。
“我的私生活。”
“乔小姐，请你冷静点，你犯的事，重着哩，如果说出来，我怕吓坏你。”干部就是干部，说出的话包括说话的姿势还有腔调都跟学校里那些教书的有天大的不同。
“什么？”
“我还想请你态度好一点呢，我犯啥法了，啊，你们凭什么带我到这儿？！”
“外国人对私生活感兴趣，我也对他们的私生活感兴趣，那个下午彼此交流的很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