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 夜色狰狞 第18章（第3 / 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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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斌良为杀手的大胆猖狂而震惊，也为这血案背后隐藏的东西所震惊。
加快了速度。第三个、第四个……
第五个门打开了，一个人正坐在蹲位上。不过，坐的姿势很怪，歪歪斜斜地靠在身后的水盆上，眼睛吃惊地看着前面，嘴张着却不说话。
往胸前看，左胸衣襟上有片新鲜的血痕还在浸润，再仔细看，血痕上有一个不大的刀口。
摸摸脖颈和手，还都热着。
正是吴军，他已经死了。一刀毙命。
果然，当秦副局长收起手枪，问吴军在哪儿时，他明显地松了一口气：“找吴军哪，他上卫生间了……哎，咋去这半天没回来呀？！”
李斌良的心又提起来：“卫生间在那儿？”
“在……在一楼，你们是干什么的，找他干什么……”
没人回答，四人转身奔向楼梯。
卫生间在一个角落里。秦副局长第一个撞开门走进去，胡学正紧跟在后边。
李斌良情不自禁地颤抖起来。
吴军被杀了，是刚刚被杀的。
杀人的还是那个杀手，那个无形杀手。
这一切，意味着什么？
这意味着，他非常清楚警方的行动，清楚他们的青原之行，并在他们赶到之前杀死了吴军；或许，就是几分钟之前的事情；或许，在他们走进饭店时，他刚刚离开；或许，在他们上楼时，才离开；或许，杀手就与他们擦肩而过。
李斌良和沈兵紧跟着走进去。
门内，小便池处没有一个人。
几人把注意力转向五个关着小门的蹲位。
第一个蹲位的门被小心地打开，没有人。
第二个门打开，还是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