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 夜色狰狞 第20章（第1 / 2页）

答：“这……都讲吗？”

问：“跟她干什么来着？”

“说！”

答：“这……你们不是知道了吗？”

“你给我住口。”秦副局长一拍桌子，“你怎么说话哪？给我说细点，从我们走后，你都接触谁了，中午饭在外边哪儿吃的，跟谁吃的？说！”

问：“我让你自己说。”

胡学正和大熊走出去，但没走远，而是贴着门听着。但，只听见副厂长说了句：“秦局长，我说了，你可得给我做主……”声音就小下来了。

嗬，牛大了，秦副局长想了想：“好吧，你俩出去！”

屋里，秦副局长听着听着表情变了，只有用大口大口的烟雾才压住差点喷出来的笑声。

副厂长低下头，抽了两口烟然后又抬起来，一副横下一条心的模样，看看三人，目光落到秦副局长身上：“秦局长，反正你们都知道了，那我就说实话。不过，我只对你一个人说！”

在门外的胡学正和大熊也听到了。也不知是夸张还是演绎，后来，秦副局长和副厂长的对话变成了这样的内容：

副厂长：“可……可是……好，我想想，昨天，你们走后，我就在办公室了，哪儿也没去，直到中午下班，在外边简单吃了点，然后就回办公室床上睡个午觉，然后……下午又上班了，晚上……”

答：“这，跟她睡觉来着！”

秦副局长一瞪眼睛：“我问你呢？回答我的话！”

问：“回答细节，把过程讲一讲！”

副厂长的惊慌再也掩饰不住：“这……局长，你这是啥意思，问这个干什么……”

胡学正眼睛一闪，与秦副局长对了一下目光，又对副厂长轻笑一声：“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们刑警干什么的？别说你，比你厉害的角色见多了……我们注意你很长时间了，你的一举一动都在我们眼中，快说实话吧。要是我们替你说出来，那可和你自己说性质就不一样了！”

问：“你仔细说，前天我们向你了解完情况后，到过什么地方，接触过哪些人，你都干了些什么？”

副厂长傻了：“这……你们都知道了？”

答：“我……去了吴军家，接触过李秀梅，就是吴军老婆！”

大熊跟着喊了一声，胡学正则走上前，拍拍副厂长的肩膀，轻声一笑道：“嗐，老弟，看你是聪明人，可别办傻事，我们都知道了，快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