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初来乍到（第1 / 5页）

“啊，这么严厉，这么敏感。好好，不抽。”樊志成把烟装了回去，“兄弟对张主任很了解啊？”

奥迪A6开出了公寓大院。

张子诺在酒店里只住了一晚，第二天中午时分，就去了发改委分配给他的住房。林肖如拎着一个较小的袋子走在前面，张子诺和刘劲丰各自拎着一个更大更重的袋子跟在后面。上了三楼，公寓门开着，电机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林肖如不由地皱皱眉头，用空手把眼镜向上推了推。

樊志成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他掏出一包玉溪烟，抽出一支递给刘劲丰。

“哪里哪里，有什么操心的，张主任有事尽管吩咐好了。”先前在会上被洗涮，林肖如面子上下不来，心里还窝着火，现在一看张子诺原来是这样一个随和风趣的人，他对张子诺的印象立即翻了一个个，高兴得从一极蹦到了另外一极。

“我不要。”刘劲丰双手把着方向盘，摇头。

“也不影响什么。下午还要上班，小林没事的话就回家吧。这里我会弄的，保姆明天可以来吗？”张子诺一边询问，一边打量四周。

林肖如看着张子诺，等主人发话。

“明天肯定能到，要是不能到的话，我给张主任做一天保姆。”林肖如也开起了玩笑，他又对刘劲丰吩咐道，“刘师傅再等一会儿吧，看看有什么活儿。”

“最多半个小时，完了我叫工人再把地面打扫一下。”

林肖如一走，张子诺就叫刘劲丰开车出去买一桶矿泉水上来，他已经看见了客厅一角的自动饮水机。樊志成听到这话，接上嘴道：“司机是要出去吗？”

“没什么东西了，就是一个装衣服和洗漱用品的箱子，在车上。等住下来后，我再看看需要添什么家具，到时候还要林秘书操心了。”

“你不抽烟？这可比较少见。”

人们陆续离去。林肖如跟在张子诺身后，等张子诺回过头来，才说：“主任的住房做了一点小装修，还要换一台空调，今晚还不能住进去。主任有什么东西，我先拿过去，今晚主任暂时住酒店里吧。”

“不是，抽的，但是不敢在车里抽。你最好也别抽。张主任不抽烟，留下了烟味，我就要挨骂了。”

等了十来秒钟，见没人说话，张子诺说道：“好，总结一下，各位同仁下去后，按照以往的程序和要求，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两位主任已经商量好了分工，我也没意见，明后天吧，我就上交工作报告。好吧，今天就到这里，我们以后的会议，也不要开成冗长的形式会，有话就说，没话就散。晚上见。散会！”

“多长时间能完？”林肖如不满地问。

“嗯，是。”

林肖如向张子诺介绍，这是做家电销售的经理樊志成，在市区开了一家自己的电器商店。樊志成一听是新来的张主任，这里的新主人，连忙从上衣口袋里摸出一张名片，恭恭敬敬地捧给张子诺。樊志成也穿着工装，不过是做工讲究的灰色面料。

“那能不能送我一程？不远的，空调管子短了，回去拿一根长的来。”

两个身穿蓝色工装的工人正在安装空调，指挥他们的是一个四十来岁的男子，敦实的身材，身高和张子诺相仿。他看见林肖如等人进门，立即帮着接下东西，好像他是这里的主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