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男人和女人那点事儿(第3 / 16页)
苏青林听了,沉思了一会儿站起来,充满激情地朗诵起了《欢宴》这首诗:
一个护士从手术室走了出来,可是没有见到陈雅玲。顿时,大家把护士团团围住,七嘴八舌地问:
库尔茨高兴地望着苏青林说:“书记同志,从现在起,由你来主持这个聚会,它的名字叫《欢宴》,这喝酒的权力交给你,你说怎么喝都行!”
“雅玲呢?咋没有出来?”
宾客的席位越来越宽。酒瓶的地盘越来越紧。
正在大家焦急等待的时候,苏青林在库尔茨和罗吉诺夫的陪同下走来了,马云天忙起身迎了上来:“苏书记,你怎么样?”
苏青林的朗诵让苏联老大哥们惊讶,佩服,他们站起来和他一起朗诵着最后两句:
苏青林答非所问,“雅玲她怎么样?”
直到天亮,干杯的欢呼声淹没了高亢的歌声阵阵!
苏青林碰杯后小小意思了一下,对库尔茨、罗吉诺夫说:“我们的民族、国度虽然不同,但是,我们的文化精髓是相同的!”
“再耐心等等吧!”马云天看了看他,平静地说道,其实他的心里同样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他还等着要给苏书记和陈雅玲做媒呢!
库尔茨端起酒碗和苏青林碰了一下:“哈拉硕!书记同志可以不喝!”
小陈刚的心一直悬着,几天来阿姨昏睡不醒,现在好不容易给阿姨做手术了,而且又是北京的专家亲自操刀,这样阿姨就能醒过来了。可是进手术室已经这么久了,还不见阿姨出来,他心里像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听了王希维的话,他擦干的眼泪又流了出来,无助地倚着田秀丽坐着,抬起头来望着她问:“田阿姨,我阿姨她不会不管我了吧?”
罗吉诺夫也笑容满面地一边连声说着“哈拉硕”,一边给自己和库尔茨的碗里又斟满了酒,对苏青林和善地说:“书记同志,我们再敬你一杯!条件是你随意!”
“进去好几个小时了。”马云天看了看手表。
而席间的立法者是自由——我崇敬的女神,
“怎么回事?”苏青林紧锁着眉头,心里觉得乱得很。刚才他在病房输完液后,又沉沉地睡了一觉,感觉好多了,便坚持要来看看雅玲。
我喜欢黄昏的宴饮,欢乐是宴会的主人,
忽然听到“咣当”一声响,手术室的门终于打开了,就像战场上的战士听到命令似的,大家齐刷刷地站了起来。
“不会的!刚刚。”田秀丽抚摸着他的头,轻轻地说。
库尔茨放下酒碗,由衷地说:“书记同志真不简单,居然对我们俄罗斯诗人普希金的诗如此熟悉!哈拉硕!哈拉硕!”
袁丽云也在一旁安慰道:“刚刚,放心吧,阿姨不会有事的!”
大家高兴得鼓起掌来,库尔茨和罗吉诺夫又喝下了一碗酒。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手术室里仍旧没有动静。人们的心一直在空中悬着,都目不转睛地盯着手术室的门,盼望它快点打开,陈雅玲快点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