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情过痕深（第3 / 12页）

“对不起小姐，本店没有炖同学这个菜，倒有个新菜：大轰炸。”那个服务员很认真地说，“还有，萨达姆……”

“我们打忧他们了，或许他正处在美妙时刻……”他说时神采飞扬。

她们两人相视开怀大笑起来。林楚一边揩眼角一边对服务员说：“小鸡炖榛蘑。我们开玩笑呢。”

牛车停住，车厢一点动静都没有。

“哎！”林楚端过一盘炒地三鲜，“你在电视广告里出现我真不敢认你，记得你又瘦又小，你妈老给你穿浅黄色长毛绒衣服，像个氄毛小鸡雏，绒嘟嘟的。叫声悦耳……”

“你还是看一眼吧！再说你整了挺长时间……”

她摇铃般地笑，说：“小鸡变成老鸡婆喽。”

“管它呢！继续打井……”男的声音。

柏小燕叫来服务员，问林楚：“爱吃什么，再点两个菜。”

男人把女人想像成林林总总，想像成石头？她倒不认为他蹩脚，而是带着仇恨，他要征服石头。“可是石头也会愤怒的！”她想。

男的声音：“不信你看看。”

柏小燕走进黄昏时刻的商业街，到一家餐馆吃晚饭。点了一盘清淡木须韭菜，要了碗大米饭，刚动筷，听有人叫她：“小燕，柏小燕！”

女的声音：“穷乡僻壤，哪里来的轿车，白唬！”

她抬头面前站着位穿警服的女孩，打量一下，惊喜道：“林楚！”

“牛咋停下啦？”女的声音。

“你爱吃什么你点，我做东。”林楚说“今天你就别争了。改日你再请我。”柏小燕说，她幽默道：“炖个我吧，榛蘑炖我。”

最先从车厢探出头的是个男人，他只看一眼，身子矬下去。很快是一张女人脸，她也立马矬下去。可以想像车厢里的情景：

“炖你，我爱吃！”林楚对服务员说，“榛蘑炖我同学。”

“至于吗？”她怀疑，伸手按喇叭：嘀！嘀嘀！

男的声音：“坏菜（事）喽，碰上辆轿车。”

“你一进来我就端相。嘿，你越来越漂亮了。”林楚说。她俩是初中同学，高中没在一个学校。

男人头探出车厢，缩回去有了如下对话：

“一起吃饭。”柏小燕为巧遇老同学高兴，“快把你的饭菜端过来。”

“没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