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死亡逼近（第5 / 12页）

“刘稚菲有无职业？”洪天震问。

“是的，但不仅是我自己怀疑，王淑荣的父亲王子良早怀疑到了。”洪天震说，“从昨天起，我的判断得到了证实。”

“梁警长说他上任一年来从没见她出过小区。”

“你一直认为王淑荣的死……”

“她是谁？”林楚惊愕，问。

窦城斌听他分析，有些兴致勃勃，一叶障目的东西正被掀开，泰山——案情清晰可见。

“没听说他有家有老婆。”丁广雄怪讶。他跟踪黄承剑差不多两年，从没发现他到这个地方来过。这个女人是他的什么人？

“她目睹邢怀良害死一个与她现在所处情形大致的人，她怕自己成为第二个王淑荣。因此，当她听说邢怀良雇用私人侦探调查她，是对她下手的前兆，她能不丧魂落魄？”

他们监视下去，一小时、两小时、三小时……夜幕垂落，仍不见他下楼。

丁广雄把车停在南湖公园的林荫下，监视3号别墅。

“曾经。”他纠正他的说法。

3号别墅大门吞进去黄承剑的魁梧身躯，林楚心中的暴风雪加剧，蓦然变得雪块崩裂滚下高山……折折腾腾，她以极大的毅力收刹住暴风雪，雪团慢慢渐变成稀稀的花朵，继而成为薄薄的雪雾。那只木叶蝶落在车窗的时候，她心中的雪完全融化掉。丁广雄突然提到老鼠，她心中油然湿漉漉起来……“他一个人出来！”丁广雄发现新动向，说，“林楚，我们跟上他。”

“我捉摸是你们俩深层的情感关系吧。欲言又止，表明她十分爱你，你也爱她。”

她才缓过神来，系好安全带。

“你怎么猜想她担心邢怀良对她下毒手而害怕呢？”

丁广雄说：“收吧，今晚他不一定离开了。”……“河沿社区17号楼？”洪天震忖量片刻，他想到一个人，疑问：“是不是冯萧萧？”

“昨天下午夏璐约我到天骄酒店，开始我觉得她脸上表情莫名其妙，行为有些怪诞……再后来，我发现她心里十分恐惧，尽管她没说出来，我猜出八九。一方面是她为自己过去做过的事情余悸，另一方面她为面临的危险害怕。”洪天震分析：她惶惑的是过去的所作所为，一定与王淑荣死亡有关；面临危险显然害怕邢怀良对她下毒手。

“不是，我们找河沿社区警务室梁警长了解，那个女人叫刘稚菲，原房主孙德宝，无职业。5年前河沿小区住宅楼对外销售，他购买17号楼4单元3楼302室，和那个女人居住。一个月前孙德宝病死，这个女人自己住着。”丁广雄说。

“昨天？”

“老窦，旁观者清，你分析她为什么想对我说，忽然又改变主意呢？”洪天震想听听他的推断。

富康车到联通公司营业大厅门前停留，推断他去交手机费。然后他到一家超市，滞留时间要比在联通营业大厅长些。他出来时满手拎着采购的副食品，较大的箱子——饮料装进后备箱，其它东西放进车里。车从超市停车场开出，经过几十分钟的行驶，停在一个居民小区。丁广雄看眼小区的牌子：河沿社区。

“唉，我说嘛你为什么突然吸烟。”窦城斌恍然大悟。

黄承剑得分批将物品带上楼。他拎了几个方便袋，进17号楼4单元。新的情况出现了：一个身材颀长的女人随他下来取东西，他们一起上楼去。

“我觉得她昨天约我是本想说出这些的，不知为什么她又突然改变了主意。我一直揣摩，你进来之前，我正绞尽脑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