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生离死别（第1 / 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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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心里只留下痛苦，
“噢！小雯，你怎么会唱那么多小夜曲？”栗致炟回忆着，在与陆雯的幽会中，他听过她唱的好几首都是以“小夜曲”命名的歌曲。陆雯所以会唱那么多小夜曲，是她在艺术学院美术系求学时，住的宿舍正好与音乐系的宿舍为邻，邻居的房间常常传出主修美声的女高音的这类歌声，久而久之，她被熏陶感染，不知不觉地喜爱上这些歌曲，进而，就学唱起来……这时候，她无心回答栗致炟的问话，一心想的是使这次短暂的相会来得丰富充实，她将话题又转向小夜曲。
我独自悲伤叹息，让岁月空度过，
“好记性，好记性。那首小夜曲是奥地利的天才作曲家舒伯特谱的曲子，我最喜欢的一首小夜曲。”
心中悲伤地叹息。
她的笑容和美丽的眼睛，
幸福的回忆像梦一样留在我心里！
带给我幸福并照亮我青春的生命。
往日的爱情已经永远消逝，
陆雯的歌声到此戛然而止，她没有再往下唱，往下的歌词是：
“噢！记得，记得，记得歌词中有‘皎洁的月光照耀着大地，树梢在耳语，树梢在耳语，没有人来打扰我们，亲爱的……’”
那太阳的光芒，不再照亮我，
“是‘小夜曲’，我唱的小夜曲多了，致炟，你还记得是哪一首小夜曲吗？哈——”
它不再照亮我的生命！我的生命！
“噢——当然记得，记得，唱的是一首‘小夜曲’，对吧？”
“好，你听着。”
但是幸福不长久，欢乐变成忧愁，
“当然想听，就是听过的也想听，别说没有听过的了。唱唱，叫我好好欣赏欣赏。”
那甜蜜的爱情从此就永远离开我，
“还有一首意大利的‘小夜曲’你没听过呢，致炟，这些天，我一个人总是在唱这首小夜曲。想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