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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爱上了欧阳瑞丽(第1 / 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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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最自私,最虚伪,欲望又最强烈,你说是不是?”她漫不经心地说着,边端起我的杯子又加了咖啡和开水。

“什么也不缺了,事业、地位、金钱、家庭,你都有了,对,还有前途,也很光明呢。”“不——我总觉得,还缺少些什么。”“如果说还缺少什么,你自己最清楚,还用问别人。唉,你这做官的,总改不掉虚伪,哈。”“就咱们俩人,我虚伪什么?我只是想验证一下,看看我的感觉和认识是否真有道理。”“虚伪,就是一个人,也是要虚伪的,因为这已经成为一种行为的惯性了,不由得你了,哈,你信吗?”“真有那么严重?”“这样吧,你写出来,你缺什么,一定用心去写,不能虚伪地写。”“你也同时写出来,看看是否一样,是吗?”“是的。”我从服务指南的夹子里取出两张信纸,每人一张,各自写了,之后双双交换,啊,洁白的纸上清晰地写道:“知音。”她娟秀的笔迹,使知音两字活灵活现地跃动起来,真是知音方知知音意,身心相通有灵气。我一时话多起来:“人生难得一知音呀!看看周围的人,哪一个有知音呢,人们交往之中,思德相结者,谓之知己;腹心相照者,谓之知心;声气相求者,谓之知音。所以这知音是最难觅得的啊。”“怎么,你给我上课了,引经据典的干什么?哈哈,我可不懂这之乎者也的……”“瑞丽,我哪里敢给你上课,我只是觉得,你与我一接触,我们就在用心交往,用心谈心,你很快就占有了我的心,真的。”“实际上,理解男人,莫过女人,你们男人,并不知道自己。”“噢——”我的心灵被她触动了,我思索着这句话的含义,对啊,有时候,特别是苦恼和寂寥时,真不知该怎么办了,只会一味地指责什么,怨天尤人,摔盆砸碗,甚至于骂娘。这时候,倘若有一个善解人意的温柔的女人在身边,苦恼会渐渐消融,寂寥当化为温馨。“一个理想的女人,就是一个欢乐的世界。”这是哪个名人的名言,记不清了,西方的男人把妻子称为自己的一半(A woman is the part of a man)。可见,女人在男人生活中的位置,男人是多么需要女人,男人对女人的占有欲是多么强烈。可是,有几个男人真正地读懂了女人?我下意识地说:

“哪里的话,能为你服务,我当求之不得哩,嘿嘿,要是平时,哪里有这机遇,女皇阁下。”“真会说话,市长阁下,你不是挖苦我吧?”她站起身,离开床,在室内伸伸腰,来回走动一下。

“理解女人,并非男人。”“你讲得很对,这个世界其实很不公平,从本质上看,这世界是属于男人的,无论你承认不承认,那都无关紧要,世上许多不合理的、被人指责和唾弃的东西都有着强烈的生存欲,它们的生命是客观存在的。”她端起我的咖啡杯,加了热水,递过来。

我就这样耐心地运动着她的脚脖,大约过了一二十分钟的时光,她那眯成一条缝的眼睛慢慢亮出了光泽,一双眸子射出一种歉意的羞涩,轻轻地说:“真不好意思,在你面前出丑了。”说话间她坐起来,我趁势把枕头放在她的身后,她斜躺了下去。

咖啡的香味更浓了,我品味着。品味的不仅是咖啡的滋味,她的话中就有不少新的发现。

这是套房,外间有30多平方米,沙发、茶几、写字台、电视机、冰箱、电话,还有两种健身器具,迎屋门的墙壁上,挂着一幅名画家的《丽人图》的复制品,20平方米的卧室没有什么特殊,只是陈设较为豪华,家具全是红木的,在席梦思床头上方,挂着一幅《镜中维纳斯》的油画临摹品,维纳斯面对镜子背向观画者,使卧室油然生出温柔、舒适的气氛……

“录像,都是经典名著,《廊桥遗梦》、《仲夏夜之梦》、《蝴蝶梦》。”“好了好了,都是在做梦,没劲。”“还有《魂断蓝桥》、《罗密欧与朱丽叶》、《梁山伯与祝英台》。”“行了行了,都是悲剧,到头来一场空,太破坏情绪。”“好,那就轻松轻松,上边有网上聊天。”“何必网上聊天,真是舍近求远,哈哈——”“好,咱们聊天。”“正中我意。”“当真吗?”“你以为呢,我是有一种感觉,认识了你就像钟子期巧遇伯牙。”“果真是知音吗?你怎么与我想到一块了。”我即回到我的房间更衣,几乎与欧阳同时步出游泳馆,进了电梯间,她把目标定在了这座大厦的16层。走出电梯间,双脚就踩到了厚厚的有弹性的全毛高级地毯上,这里的空间很是静谧,看不见服务小姐,在走廊装饰讲究的墙壁上,挂有几幅镶嵌在做工精致的木框中的风景油画,悠闲轻松的乐曲在轻轻地向这个空间诉说心声,一种安逸、恬静、忘却一切的情愫充溢全身。欧阳向右侧拐个弯,走过去七八个房门,在最东端的屋门停下来,她取出磁卡打开屋门,把卡插进开关,室内顿时灯光通明。

简单浏览房间之后,我就坐到客厅的三人沙发的一端。她从吧台里取出烧水器,接满水,插上电源,打开开关,又从消毒柜里取出两只玻璃杯,同时找到了雀巢咖啡及咖啡伴侣,水很快就沸腾了,我面前的茶几就放上了热腾腾的散发着咖啡豆浓郁香味的“饮料”。她不知又从哪里取来了杏仁、夏果和瓜子,放在茶几上。

“那可不见得,我是问你,你到底想怎么谢我?”我笑呵呵地追问,“不要给我再务虚了,行吗?”“何必非要感谢呢?自从搞市场经济以来,都成了啥风气,社会上什么事都是等价交换,投之以李,报之以桃,办什么事都要有‘礼’,跑项目要送礼,争取资金要送礼,揽取工程更得送礼,现在就连打官司、升官也得有礼先行,有人说,执法部门已经成了有理没礼莫进来了。唉,俞阳,你说这就是市场经济吗?”“怎么,咱们何必探讨这个课题,我不是说了,不叫你给我务虚嘛,嘿嘿。”“要务实的话,对于你,不必马上去感谢的,只要上帝安排我有助你一臂之力的机会,我当不顾一切,为你竭尽绵薄。”“也可能就没有你说的那种机会呢?”“这更好了,你就为你子孙后代积了德,德积多了,来世会有好报的,哈哈,信吗?”“我信,我怎么敢让你来谢我呢,你不谢我,实则是对我最大的谢意,你说,是吗?”“我总是觉得,现在的官员,都太虚伪,想得到什么,还不直说,总爱叫对方去猜、去悟。有那另一类的,倒不虚伪,就是赤裸裸的索要了。不过,俞市长,”她以一种狡黠的神态注视着我,“你可不属这两类人的范畴,哈哈。”“又何止官员虚伪呢?其他人物不虚伪吗?哈哈——话说回来,虚伪也是这方水土培植的土特产呀,你说呢?”“我看这土特产还是不要的好。”这时她打开室内的卡拉OK,一首《莫斯科郊外的晚上》轻快地荡漾起来。她走近我,有点神秘地说,“这样吧,我务实务实吧,这里所有的服务项目任你选用,我买单,行了吧?”“有什么项目?”“明知故问,现在做官的,有几个不知道星级宾馆是什么模式的,又虚伪起来了,哈哈——”“真的,真不知道——”“好好,就算你不知道。听着,这里的二楼有保龄球。”“太累,不想打。”“三楼有歌厅、舞厅。”“太俗。”“还有斯诺克。”“没意思,也打不好。”“五楼有桑拿浴、保健按摩、泰式按摩。”“低级趣味了,变相色情服务。”“看看,露馅了吧,你不是不知道这些吗?”“还有什么?”“19楼是旋转舞台,有音乐戏曲茶座,还可观望京城夜景。”“没新意。”“还有麻将室、扑克室、录像室……”“等等,录像室放的什么?”“什么都有,想看吗?”“还不都是些色情录像,还什么都有。”我不屑一顾地说。

这时喝什么、吃什么都不重要,我只是觉得,能与她在这种环境相处,有一种按捺不住的情感潮水在涌动。欧阳坐在了三人沙发的另一端,另一杯咖啡放在她的面前。

她的面庞闪现一丝苦笑,喃喃地说:“真对不起,唉,我这不争气的腿,老毛病了。”我双手握住她的脚脖,用力推去,又轻轻拉回,还是上中学时,体育老师教过我怎么个缓解腿部抽筋。这时的她已没有了先前的活力,只是平静地躺在那里,眼睛眯成了一条线,似在梦里,又似清醒,没有任何阻力地任我推拉着她修长的腿。有时候会突然发出轻微的疼痛的叫声,那声音一点也不刺耳,反倒觉得柔和绵软又娇媚,只有在耳膜快贴近她的面颊时方能听得见。

我不由自主地说道:

她发出痛苦的呻吟,我伏下身子,把双手伸进她的身下,之后,用力地托起她的身躯,她顺势用臂弯勾住我的脖颈,似怕从我的怀中脱落掉下,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我抱着她一口气走进了更衣间,轻轻地放她到床上。

“是啊!从古至今,在大庭广众之下,人们都在指责婚姻之外男女暧昧的关系,不知什么时候,世上就出现了情人这个特别的身份,近年婚外恋的故事挺火爆的。这类故事从没有被道德的狂风巨流荡涤出局。”“很简单的道理,异性相吸嘛。异性的交往,只要双方各自具备了被爱恋的条件,他们就会随着交往的广度与深度,逐渐成为朋友。之后则会发生爱慕,爱慕的深化就变为一种感情,它使爱走进一种境界。”“爱的最高境界是婚姻,是吗?”“不对,那是爱的最高形式。我说的是内容,有时候内容与形式是不统一的,像你们做官的人,尽管喜欢上一个姑娘,也是不敢公开承认的,即使是真正爱上她,也不打算成婚。可是,你们这些官员一旦被不顾一切的姑娘缠上了,也很麻烦的,俞市长可得小心,哈哈。”她这句话像是玩笑,却震颤了我的心灵,我问自己,我是喜欢欧阳瑞丽,还是爱上了欧阳瑞丽?不然,何以不惜为她花去这么多光阴?何以对她如此关注?可是,她呢?她会打乱我的家庭生活吗?我的确对欧阳瑞丽有了好感,由她伴陪着我,胸中就燃烧着一种希望与活力,太阳变得灿烂了,空气变得清新又惬意,可是,她会替代我的妻子吗?可是,我爱我的妻子,一个贤妻良母的她,这是夫妻之间的爱,这是我生活的基础,任何时候,基础是不能出问题的,我很清楚。同时,我如果也爱上了欧阳,那应该是另一种爱,一种浪漫的、充满激情和梦幻的爱,我在品味着两种不同的爱,又不无担心地提醒自己,不能因为欧阳瑞丽的走来,乱了阵脚呀!面对思维敏捷、话锋犀利的她,我真不知道说什么了,而她,谈起男人,依然言犹未尽。

“不好——抽筋了——我——抽——”猛掉头回看,她正在深水区挣扎,双臂使劲地狂舞,而腿却不能协调配合,眼看她要沉入4米深的水中,我一个潜游,扑了过去,箭也似的冲至她身边。我把她的两臂拨在背部,用左手伸进她的背部与两臂之间,右臂就狠劲地划水,用双腿强劲地后蹬,携带着她富有弹性的身躯游至了浅水区。她毕竟是个水性尚好的人,知道怎么配合我的救护。此刻,她的腿还在抽筋,她已经在水中站不住了,我用右臂搂住她的腰肢,左手轻轻托着她的臀部,慢慢地把她送上了岸。她却不能站立,更难走动,只好侧身躺在了光洁坚硬的地砖上面。

“怎么感谢?能让我说吗?哈哈。”“叫我揣摩你的心理,像你这样的人,我才揣摩不透呢,哈——”她说得很认真,之后,又以认真的眼光盯住我的眼睛。

“好了,我们可以开始聊天了。”她心不在焉地说,边小口地饮一下热腾腾的咖啡。

“不至于那么玄乎吧,不过,不管怎么,今天你得好好谢谢我。”“当然,你说,怎么谢吧?”她说话的口气很慷慨,一边走至屋门口一侧的小吧台,拉开放在那里的小冰箱门,取出两听易拉罐装青岛啤酒,先打开一听递给我。

“好吧,我问你,你看我缺少什么?”不知怎么我冒出这样的问题,许是因为长久以来,我总觉得生活中缺了点什么。

“说真的,今天要不是我抢救及时,怕你要喝上几口呢。”“岂止是喝几口水,弄不好,恐怕现在正在医院的急救房里折腾呢。”她说着,边伸伸四肢,做一些活动筋骨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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