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第2 / 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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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凯朋往后挪了挪,大幅度地靠在椅子背上,盯着陈之行说:“说吧,和我有什么不能说的啊。”
陈之行又笑了,心里的话便借着酒劲,说出来了,“大哥,你在承新,有没有亲属啊?”
陈之行说完,并不看李凯朋,但是,他的余光一束不落地都落在了李凯朋的身上。
李凯朋还是靠着椅子背,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很快做了回应,“之行啊,怎么突然问起这个问题啦?”
陈之行说:“我头一段听说你有个表妹在承新,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应该叫郭亚南吧?”
啤酒喝了好几杯,话还是没说出来。
陈之行是不擅饮酒的,他已经迷迷糊糊了。借着迷迷糊糊,陈之行终于说话了,开门见山地说话了。
陈之行说:“大哥,采煤沉陷的事儿,你心里不痛快吧?”
李凯朋说:“没有。”
陈之行说:“从心理学上讲,人是应该倾诉的。大哥,我想,我们俩一辈子也没有几回能像今天这样坐在一起,我希望我们能好好地说说心里话。”
郭——亚——南。
李凯朋说:“是呀,我现在感觉很放松,挺舒服的,舒服得直想睡觉。”
李凯朋并不想说心里话。
心里的话是说给心的,哪能轻易说给外人呢。
尤其在官场上,哪个男人会轻易地说心里话呢?心里话就是把柄,一句心里话就是一个把柄,说得越多,授人以柄的蠢事就会做得越多。
陈之行笑了,呷了一口啤酒,说:“大哥,我可是有很多话要说给你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