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九章 跟领导要会跟，这是学问（第1 / 17页）

“你跟姓马的什么关系？”童小牛突然问。

马其鸣没有马上回答，很显然，这事他有自己的看法，只是袁波书记如此激动，他不好讲出来。袁波书记毫不介意他的态度，心事重重地说：“其鸣，他们这是搅浑水，再这样下去，三河非让他们搅成一锅乱粥不可。”

季小菲一震，没想童小牛会问这个。

“这么漂亮的一张脸，要是划上两刀，可就不那么好看了。”

回到办公室，马其鸣再次拿出匿名信，从头到尾又看了一遍，目光凝在纸上久久不动。心里，似乎有许多声音在发问，过了好长一会儿，他才起身，将那封信轻轻撕碎，丢进了废纸篓。

“你敢！”季小菲虽是这样说，可声音分明在抖。童小牛收起刀，说：“我要你做一件事，如果你听我的，你我之间的恩怨一笔勾销。”

袁波书记沉吟一会儿说：“这样吧，你们先按自己的路子往下查，警力的问题，容我再想想。”

“啥……啥事？”季小菲下意识地问。

“我问你，你到底调查到我什么？”童小牛一只脚踩茶几上，手里拿把刀子，一边把玩一边阴森森地逼视住季小菲。

好一阵子，季小菲才镇定下来，大约也是童小牛没带打手的缘故，她心里不那么怕了。

季小菲被那寒光逼得，不住地往后缩。

“听着！”童小牛的声音比季小菲还高，“今天我不想伤你，你也最好别逼我，识相的话就给我乖乖坐着。”说完，狠狠地瞪住季小菲。季小菲惊魂难定，使劲喘着粗气，童小牛看着她这样，嘲笑道：“就你这胆，也敢跟我作对？”

“说呀，调查到我什么？”

马其鸣说：“眼下最关键的，是警力不足，工作起来很被动。”

“你坐好，别那么怕我，今天本少爷没那份心思，你也别老装得跟贞女似的。”童小牛拉过一把凳子，坐在了季小菲对面。

“不行，你得加大力度，必要的时候，可以采取一些非常手段。”袁波书记像是突然下了决心。

季小菲将敞开的衣领往紧里拽了拽，坐直了身子。

这也正是马其鸣所担忧的，正是因了这个，他才一直迟疑着，不敢接近事件真相。他怕一旦把郑源的事儿扯出来，对方就会毫不犹豫地转移斗争矛头。

“想进你家还不容易？”童小牛猛地将季小菲用力一提，推倒在沙发上。“放开我！”季小菲尖叫着。

“你出去，不然我要报警！”

“你……你怎么进来的？”季小菲刚想转身往外跑，童小牛已经扑过来，一把拽住了她。

“报警？现在报还是等会儿报，要不要我给你拨‘110’？”童小牛的声音充满了讥笑，看到季小菲哆嗦的样，很满意地笑了笑，刀尖挑起季小菲散落在额上的头发，一只手顺势摸了下她的脸蛋。

季小菲回到家，猛见童小牛坐在她家的沙发上。